谈洅曦失笑,“她大概会说,能让我对她们心存侥幸,是她们的本事。”
话一顿,眼中闪过怀念。
“而且……她也不是好坏不分,都往这里带的,能留在这里的,脑子都还算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师弟,你就不怕吗?人心难测。”
“怕?为什么要怕?”
“你就不怕她们中,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动了,就杀了。”
君屹看着谈洅曦,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弟,师弟以前虽然也温柔,但从未如此温柔过。
看向被女佣缠的分身乏术的段徽宴。
“你没想法,你那兄弟也没想法?”
谈洅曦看着段徽宴笑了。
“阿宴他以前玩的很花的,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可惜他连人家脸和名字都对不上号。
不过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他从来不碰处子与菟丝子,他说这两种很麻烦,他懒得应付。
从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抵是从遇上她开始吧!”
“菟丝子?”
“嗯,他说那种女人,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