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虽然南唐皇室捂得严严实实,可倒是还是有风声漏出来了,所以听到这消息,裴子邈便觉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裴子谡却不这么看。
与南唐交手的这些日子,他对于皇室的人还是十分了解的,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虽然有矛盾,可谁也不敢真的对对方下死手。
一来是双方势力均衡,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击必中,二来是外敌强盛,他们也怕自己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让大绥的人钻了空子。
他们虽然准备攻打南唐,可是对外并没有散出多少消息。
真真假假的掺合了些,所以裴子谡觉得这种时候南唐内发生如此大的党争之乱,着实有些诱敌深入的意味在里头,于是说道。
“不急,将士们照常训练,今日我们在城外遇到了一伙人,瞧样子探听消息的本事一流,若他们是南唐派来的探子,说不定还能帮我们个大忙!所以且等等看吧,这几日,你们几人散些消息出去,就说我病了。”
病了?
大战在即,指挥整军的统帅病了?
这消息怎么一听一个假?
可就是这样假得不能再假的消息,却最容易忽悠到那些生性多疑又
直等到那人离开后半柱香的时间,裴子谡三人才从树上下来,他们对于这伙陌生的面孔都很好奇,岳生刚落地就问道。
“将军,要不我去跟踪吧。”
“半柱香了,你还往哪儿去找,况且这些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说不定进去以后又换脸了,与其东躲西藏的找人,不如在这里蹲守,刚刚那人不是说了吗?十日后,在这里集合,到时候一网打尽就是。”
说不定还能再寻摸出些背后的势力,一想到这个,岳生就摩拳擦掌的很,而他们这一走也许久没有回军中了,还是先按着原计划去,所以很快,三人也都混进了城中,而后回到了繁城将领所在的府邸,而那里,裴子邈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见到他们三人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继而立刻就问道。
“怎么样?内部策反有机会吗?”
裴子杳摇摇头,冷哼一声就说道。
“整个南唐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边境对峙的这十几座城池上了,好处是咱们只要攻破这里,大后方便是囊中之物,坏处就是所以力量太过集中,所以找不出什么厉害角色来与我们里应外合。”
听到这样的结论,裴子邈倒是也不算惊讶。
“如此看来,那还是正面硬攻吧,我们部署了那么多年,不就等这个机会了吗?趁他病,要他命!天经地义!”
裴子邈所说的契机,便是南唐出了点乱子。
大皇子和三皇子内斗,双方出手都是杀招,一个断了兄弟的子孙根,一个毒了对方的全家人,所以现在南唐的朝局上都是双方势力在自保加迫害对方。
南唐皇帝也是头疼得很,仿佛自断双臂一样。
这消息,虽然南唐皇室捂得严严实实,可倒是还是有风声漏出来了,所以听到这消息,裴子邈便觉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裴子谡却不这么看。
与南唐交手的这些日子,他对于皇室的人还是十分了解的,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虽然有矛盾,可谁也不敢真的对对方下死手。
一来是双方势力均衡,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击必中,二来是外敌强盛,他们也怕自己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让大绥的人钻了空子。
他们虽然准备攻打南唐,可是对外并没有散出多少消息。
真真假假的掺合了些,所以裴子谡觉得这种时候南唐内发生如此大的党争之乱,着实有些诱敌深入的意味在里头,于是说道。
“不急,将士们照常训练,今日我们在城外遇到了一伙人,瞧样子探听消息的本事一流,若他们是南唐派来的探子,说不定还能帮我们个大忙!所以且等等看吧,这几日,你们几人散些消息出去,就说我病了。”
病了?
大战在即,指挥整军的统帅病了?
这消息怎么一听一个假?
可就是这样假得不能再假的消息,却最容易忽悠到那些生性多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