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与她竟然心意相通。
捕快领了命,迅速分拨人马,各自执行。
“多谢官爷体恤。”
老管家又要下跪,竟被穆青澄和林书办默契的一人一手,左右扶住了肩臂。
林书办蓦地红了脸。
穆青澄淡淡道:“老人家,不必言谢。您务必保重好身体,还有诸多事需要您从旁协助呢。”
活了几十年,见多了人间风雨,老管家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恢复了刚强,“官爷放心,我会撑着这把老骨头,为老爷手刃凶手,替小姐守住家业!”
穆青澄心中一叹,“带路吧。”
前往司衣房的途中,穆青澄说道:“老管家,能跟我们聊聊李家吗?只是闲聊,不算提审。我想多了解一些内情,以便查明死者遇害的原因。”
老管家忙不失迭地点头,“没问题。官爷随便问,我定知无不言。”
“那你随便说。”
“嗯……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呢?我们李府人口简单,老爷没有妾室,亦无外室,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便是云窈小姐。老爷和夫人感情深厚,但是夫人素有咳疾,三年前染了风寒,竟一病不起,老爷遍请京中名医,仍未挽回夫人性命。老爷不擅交往,也不喜出门,自夫人驾鹤,除了去翰林院上值外,几乎闭门不出。”
“确定!”老管家不假思索地说道:“老爷的衣物,每年按季定制,每件都会记录在册。我虽说人老不中用了,但老爷的生活起居都是我打点的,我不会记错的。何况……”
说到这儿,老管家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提出关键性证据,“我家老爷只穿云锦,而它却是蜀锦。”
穆青澄讶然,俯身扶起老管家,询问道:“为何只穿云锦?是个人喜好,还是因为其它?”
“因为老爷皮肤敏感,只有穿云锦所制的衣物才不会起红疹。”老管家信誓旦旦,“这件事情,小姐和青书也是知晓的,官爷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她们。”
闻言,林书办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宋离昨日来找李沐,听闻李沐失踪,当即关闭了李府大门,阻断了一切消息,以防再生变化。
所以,李云窈的死讯,李府中人尚不知晓。
穆青澄看着眼前悲痛哀戚的老头儿,心想,待明日再说吧,以免这接连噩耗,打击得老头儿当场殉主,那便有失人情道义了。
林书办接到穆青澄的眼神暗示,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虽然破案心切,可是,将心比心,总得给人缓和接受的时间。
思量片刻,穆青澄吩咐捕快,“将尸体和证物运回衙门,通知吏役,做好尸检的准备工作。另外,拨人封锁死者书房和卧房,单独关押长随李福祥、丫环青书。”
言及此处,她看向林书办,“你我随管家去取册子,核实衣服归属。管家年事已高,我想,就先暂押府中,着人单独看顾吧。”
“穆仵作安排得很好,但凭穆仵作作主。”林书办脸上露出微微笑意,能在法理允许的范围内,为老人家提供些许便利,他是完全同意的。
没想到,他与她竟然心意相通。
捕快领了命,迅速分拨人马,各自执行。
“多谢官爷体恤。”
老管家又要下跪,竟被穆青澄和林书办默契的一人一手,左右扶住了肩臂。
林书办蓦地红了脸。
穆青澄淡淡道:“老人家,不必言谢。您务必保重好身体,还有诸多事需要您从旁协助呢。”
活了几十年,见多了人间风雨,老管家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恢复了刚强,“官爷放心,我会撑着这把老骨头,为老爷手刃凶手,替小姐守住家业!”
穆青澄心中一叹,“带路吧。”
前往司衣房的途中,穆青澄说道:“老管家,能跟我们聊聊李家吗?只是闲聊,不算提审。我想多了解一些内情,以便查明死者遇害的原因。”
老管家忙不失迭地点头,“没问题。官爷随便问,我定知无不言。”
“那你随便说。”
“嗯……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呢?我们李府人口简单,老爷没有妾室,亦无外室,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便是云窈小姐。老爷和夫人感情深厚,但是夫人素有咳疾,三年前染了风寒,竟一病不起,老爷遍请京中名医,仍未挽回夫人性命。老爷不擅交往,也不喜出门,自夫人驾鹤,除了去翰林院上值外,几乎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