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恶脱下身上的套裙,也没洗,直接扔进垃圾桶。
又卸了妆,将手臂上被金可儿咬破皮的地方简单处理下,才放松地冲了澡,打算睡觉。
不想刚躺到床上,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梁娇蹙眉起身,出去开了门。
冲天的酒气瞬间扑面而来,薄文砚进了门,一手拎着西装外套,一手将房门抵住。
“你以为,你跑得了?”
大概是喝醉了酒,他的声音沙哑。
梁娇脊背一僵,下意识想关门,却被薄文砚挡得死死的,忍不住怒吼:
“薄文砚!你再阴魂不散我就报警了!”
先是破坏她的演艺事业,后又囚禁,现在还想大半夜闯她的私人住宅!
越想越愤慨,梁娇脸色愈发难看,转头要走。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掐住了腰。
薄文砚丝毫不客气,圈住她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
“你是老子的女人,还敢报警?今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梁娇被他的无耻发言震惊到了。
她恼怒得想把人推开,薄文砚却和一座山似的,关上门,强行揽着她进了卧室。
眨眼间,梁娇被人压在了床上。
滚烫的体温伴随着酒气熏得她差点吐出来。
“薄、薄文砚!”
她羞恼地抵着男人胸膛。
薄文砚气势如虹,铁一般让人无法撼动,发出喃喃轻笑:
“梁娇,你是我的……”
灼热的吻先是落在额头,接着是脸颊、唇瓣……
梁娇根本反抗不了,更别说薄文砚之后还控制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
她如一艘在海浪里疯狂翻滚的小船,只能任由男人对她无所欲为。
这个浑蛋!
——
第二天醒来,梁娇只觉浑身好似被碾过一般,又酸又痛。
坐起身,看着手臂、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没忍不住骂出声:
“属狗的吗!”
她下意识想拿手机看下消息,又想起手机已经被薄文砚没收了,脸色更难看。
男人大概去上班了,身侧的被子早已冰凉。
梁娇感觉自己就像后宫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还是不受宠备受折磨的那种!
她忍着不适去冲了澡,换上高领衣服,才发现薄文砚给她带了早餐!
梁娇古怪地盯了餐桌半天,确定只是普通早餐。
一杯豆浆、一份油条、两个香菇肉丁的包子。
不是薄文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