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廖副官只能摇头:“你们会后悔的。”
他懒得再解释什么了,和这些人说话,太费劲了,让他们去死吧,说着就想出去。
却在这时,他眼角瞅到了一个人。
这人大约是心火太盛了,居然对一具尸体有了意思。
他一脸色胚的笑,看面前的女尸。
这里五具尸体,是三男二女。
这二女一个热乎乎的三十左右。
虽然容颜仍好,却毕竟是古代女人,脸上再怎么维护也有了一些风霜之色,有了细纹的微皱。
另一个却是货真价实的年轻女子了。
瞅她的样子,好像是一直未婚。
身材不要说了,年轻,习武,让她的身姿有一种当下女子所没有的魅力。
由于大乾放纵,纵大乾一朝,鼓励妇女守贞缠足。
这导致了,现在的女孩,很多长得都像个萝卜。
一个脚不好,没有发育好,就让女性小腿比之常人短了大约半寸。
也许,单单一个半寸,看起来丝毫也不起眼。
可放在整个人身上,首先就是不协调。
人不协调,哪来的美?
美个大头鬼啊。
想想,一个人的身材比例,突然在小腿上一下子短了半寸,这得多让人别扭。
直接就能扣一个小矮子的帽子搁上去。
并且缠了小脚,母体必弱,生下的孩子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所以到了大乾末年,中土男人一个比一个瘦,也一个比一个弱。
就算是有所谓的壮汉,撕开衣服,也是一胸的排骨。
也就比东岛人稍微强那么一点。
反之是曾经被称之为小矮子的西极人,通过了牛奶加肉,飞快的长成了大个子。
一个个显得倒是高大威猛起来了。
所以,此时之中土女性,真的是多有不堪。当然,这里只是说身体,绝非说她们真的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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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大多女子也不是想缠足的。
不过,在江湖上,在民间,总也是有不缠足的。江湖上的一些女子要习武,缠了足什么功夫都要废了,不会真以为有人缠了足还能修炼出一身厉害的武功吧。
再是民间女了。
家里穷。
哪怕是女孩儿也要跟着下地干活。
在穷人的家里,男人是当牲口用着干活的,女人就得像个男人一样务农。
不要求你天天下地,但打猪草,喂鸡鸭,如果有的话。
没有就还得是下地。
顶多让你少干些。
可家务你就要做起来了。
什么洗衣涮碗,扫地叠被。
一家人都睡了,你是最后一个上床的。
不过这样的环境,难出美女。
再漂亮的美女,也经不起这么多苦活累活的摧残。
反倒是江湖上,总有一些模样标致的美女出道。
这练武的女子,身体健康,自信自强。
此女虽然已经死了,但她好眉好目,一幅花容月貌夸张了,但那种健康自信的气质实在是碾压了不知多少红楼的粉头。
现在,这好比仙女落凡尘。
哪怕是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不能睡,不能亲,还不兴摸一摸了?
正当此人伸手,想要轻薄一二。
试试这曾经古代的女子,它到底怎么样时。
廖副官道:“别碰。”
可惜,太慢了。
这个色胚终究还是伸了手。
先轻轻点了一下,又忍不住用手指前掌去摸了一下。
之后这人笑了。
手触之感,和真人没两样子嘛,弹弹的,软软的,就是没什么温度。不过这人已经死去那么久了,这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没得事嘛,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
没文化就是这样,粗野,无礼。
他全然不知道,表现特殊的尸体,是不能碰的。
廖副官以为没事,略微松了口气。
但不旋即,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那个老色胚,刚开始还正常一些,但越来越不正常了起来。
“我说的吧,没事吧。”
“我说的吧,没事吧!”
“我说的吧,没事吧?”
一句话。
一连说了三遍。
每一遍,语气还都不一样。
这要是不感觉到怪,那才叫怪了。
一个人上前问他:“丁财炮,你干什么啊,搞咩啊?发什么神经,我告诉你,人吓人是不好玩的。”
却说这丁什么的财炮,早已经不正常了的模样,他脸上,身上,油光滑滑的,好似是出了很多汗,都是汗油子,嘴脸上是怪异恐怖的诡笑,口水止不住,从他的口角一条细线的垂下来。
突然,他往前一扑。
他抱住了面前的人,啊呜就是一口。
一口,血肉。
直接咬了下来。
不要以为这很简单。
其实很多人是做不到的。
这一口,牙咬的,是人肉,也是生肉。咬食生肉,这意味着要有一副健康的牙齿才能做到。
古代人挑选健奴,就是要掰开了嘴看牙齿。
没有蛀牙,没有病齿,没有缺牙,牙齿越是细密,整齐,往往就意味着这个奴隶身体健康良好。
但这样的人,多嘛?
毫无疑问。
不多。
所以这个丁财炮也不是什么身体特别好的人,也就和普通人差不多,甚至可能是更差。
但他就这么,生生咬下了面前人脖颈上的一块肉。
然后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
从口腔蠕动的样子,到一口吞下,那满是陶醉的表情,他真的疯了,不正常了。
“疯了,疯了,他疯了!”
“他刚才,碰了尸体!”
“尸体不能碰,尸体不能碰!”
说时迟那时快。
这个丁财炮又扑倒了一个。
尽管这一次有人上前,把他拉住。
但他仍然又咬到了一个。
然后又挣脱了身后之人,再咬之。
直到。
有两个人一起上,把他硬生生拉开。
又有人分开他的双足,不让他的脚沾地上。这人的双脚离地,也就悬了空,不好借力,身上的力气也就大减,这才初步控制住了。
“你们看,尸体!”
有人指向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