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当刘一夫他们的南飞号船到达火龙群岛之时……这真是好不容易才到的。因为航线在遭遇海上巨怪后有所偏移,是顺着火龙群岛的边儿,一路摸寻过来的。
没成想到——一来就撞见了大场面。
战争。
位居于火龙群岛上的土着发动了反抗,希望把西极白夷们赶下海去,夺走白夷建设的城堡和财富。
这当然是一场大战。
数以千万计的土着人,大约五六七万,又或是十多万人吧,这些张牙舞爪地土着们手里拿着五花八门的奇形怪状武器,甚至有的人手上没有武器,干脆就直接抱了块石头块的跟在队伍之中。
热情很高啊。
但这是打仗。
只从那乱七八糟漫山遍野像赶集一样的队形就可知道他们人数虽集而之众看起来挺多的,却完全纯粹是一群没有什么组织纪律的乌合之众。
在一阵军乐锣鼓声中,一群数以百计的穿着白色紧身裤的西斯廷人大兵,端着一种喇叭筒棍模样的,名之为喷火铳的武器走了出来,别说,这走路排队挺整齐的,连脚上也是皮靴子,每一步都在用力伴随着锣鼓喇叭的音节拍子往下跺,所以走队形走得个是咔嚓啪啪响。
在尖锐的哨子声中。
一支支喷火铳子被士兵高举起来,一一对准了扑踊过来的土着人们。
“法耶——!!!”
一个指挥官拔刀大吼。
众官兵对着土着人就是发射。
“噗噗噗。”
铳子声不怎么齐。
但误差不过三息。
铳子也都打出去了。
这让刘一夫忍不住看了起来。
没想到西斯廷等番夷是用这花式的方法打仗。
不过只看几下,刘一夫就暗自摇头。
这些西斯廷人,是真的不行,换了大罗的官兵,一百人就能全歼了他们。
不过好在这些西斯廷人也不是光用铳子的。
他们在分批次完成发射之后,也就退下去了。
不退不行,这种喇叭铳子武器打完之后上弹药太别人的母亲慢了。
即便是进行三段分批次攻击,这也显得慢了。
重新更替上来的是一群从头覆盖到脚的铁甲兵,这是近千人的重甲步兵,关键是这些人的甲好,清一色的是厚重板甲,武器也是各式各色的重兵器,有双手大剑,连枷,铁锤,大斧,长短狼牙棒,金属粗制的铁骨朵子等。
更是有着一张坚固的盾牌。
土着人看似人潮汹涌的冲锋像参差不齐的浪花拍打在了巨石上,只能拍出些碎玉般的水花,然后就没了。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但那又有什么用呐?只见这地上,迅速的染红了一片片的血湿地。
血和着泥,都滑脚,迅速地很多人都跌倒了。
然后。
重甲士们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只见方才的铳子兵又上来,端着长铳子,对准手足无措,队伍不齐的土着人就是又一连发的齐射,参差交错的铳子声,伴随铳子的爆豆子声在土着人中溅起了血花,又倒下去了一批人。
虽则如此。
但这时土着人仍然还有很多的。
可他们的胆气已经在方才的战攻击中消耗干净了,一个个是害怕得瑟瑟发抖,竟然掉头就逃跑起来了。
看到于此,那些西斯廷人也就不收着了。他们让开道路,一支大约数百人的骑兵出现了,这支骑兵清一色的高头大马,虽然没有重骑,但这却是西极新兴的胸甲骑兵。
精锐的胸甲骑兵就是要告诉士兵,向前冲,你至少有一面坚固的胸甲在保护你的安全,往后跑,你的后背没人照顾。
这些胸甲骑兵双手放开骏马的缰绳,手挥战刀,一冲在前,骑士们上手左右劈砍,那真是左手劈累了右手劈,右手劈累了右手劈。直杀得个遗尸千里,血流成河。
这还不止。
沿着海岸线。
西斯廷人的战船也出动了。
这些西斯廷人毒呐。
他们是乘胜追击,趁病要命。
打就往死里打,追风逐月不留情。
战船侧身,摆出了大铳子炮。
一袋袋打包好了的碎铅子炮弹给捅到了炮镗子里去。
随着一声声的法耶叫吼,一发发的炮子儿也就打了出去。
包着铅子儿的布在空气中一下子就扯烂了,铅子儿散飞开来,在空中形成了密集的弹幕。
呼呜——!!!
无以数计的小黑点子往土着的败兵人群中砸了下去,顿时,一朵朵鲜红色的花不住的开放。
土着们跑着跑着,身体就被打烂了。
手没了,脚没了,肩膀碎了,胸口多出个大洞,腰腹缺少了一大块,肚肠肝肺脾胃肾什么的也从身体里暴了出来,更有一些倒霉蛋,脑瓜子一下子碎掉了,这白花花的脑浆汁飞溅得到处都是,连空气中也由腥臭中散发出了一丝甜意。
幸存的土着人全都给吓得疯掉了。
他们很多人口涎横飞,米田共和黄汤肆意的喷射出去。
逃啊!
没有方向,没有头绪,不停的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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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轻微地溃败演变成了不顾头尾的绝地大逃亡。
这一战,毫无疑问,是西斯廷人笑到了最后。其实,以双方的兵力而言之,西斯廷人的数量仅有土着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但他们武器,训练,组织力,完全在土着之上,双方之战,根本没有什么不可测,西斯廷人就像大人打小孩子一样,轻易的就击败了他们。
大批的土着举手投降了。
虽然如此,但西斯廷人丝毫不尊重这些一击即溃的俘虏。
他们随意的斩杀看不顺眼的土着。
比如不爽土着的某个眼神,觉得某个土着太丑,又或是太恶心什么的,直接一刀劈下去。
还有一些变态的军官,扯过一个土着的军事首领就折磨他。
军官上来就削掉了他的耳朵,然后割下他的鼻子,再用一把汤勺把眼睛从眼眶里扒拉出来,用手硬扯下来,里面的视神经线被硬生生着扯断,土着人疼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场面可以说残忍至极。
还有军士在对土着妇女进行施暴。
这时有人上前阻止了。
但理由并不是妇女。
而是倘若你这样,可能会让这些土着拥有我们的血脉,毫无疑问,这会玷污我们的血脉,你也不想在这些土着人中有一个是自己未来的孩子吧?
于是这个军官就站起来,用一把手铳子把女人轰死。
一批俘虏被挑了出来。
他们被指认是土着人中的军官。
西斯廷人懒得制造断头台这种专门的杀人工具。
直接上手,用马刀劈砍。
这马刀看起来细长,是经过考究设计的,挥舞起来十分的顺手趁劲儿,主打就是一个利于劈砍。
一刀下去,砍一颗脑瓜,绝对不成问题。倘若你砍不下来,要么是你没砍好,俘虏头搁那儿乱动,让你砍到了身体或头,没瞅准脖子,要么就是你技术不到家,用力没用好。
这马刀砍头,讲究的是高高举起,顺势而下,用刀的四六之处当着力点,如此就能顺手趁劲地喀嚓一下,把颗脑袋给斩下来。
人头落地,咕噜噜地在地上跳动,然后被马蹄子踢得到处都是。
骑兵过后,其余步兵士兵也跟了上来,跟着欢快地乱踢,就像他们平时玩踢皮球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