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明啪啪鼓掌,说起风凉话天赋异禀:“恭喜,守卫生涯的又一次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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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而且这算啥滑铁卢,”沃齐一双铜铃大眼瞪他,“小子个性忒差,小心找不到老婆。”
话题快歪了,裘明果断扶正:“它怎么进来的?”
沃齐纠结片刻,深呼气,往一旁发怒似地狠吐气:“还能是谁?那颗球。”
球?
裘明和布灵一致转向魂球。
“叽?”魂球两眼放空。
“不是,唱歌的球。”沃齐加上限制。
裘明和布灵盯住魂球不动。
“叽?”
沃齐满腹狐疑:“咋,这球也唱歌?乖乖,你们球相像得还挺别致。”他不停计量,上下眼皮像是夹准魂球的尺子:“就连尺寸都差不多。”
魂球立起一根加粗加大的触手,威胁他们住口住眼,你球哥独一无二,不接受类比。
不知何时起,底下的泪水停了,魃鬼闭上双眼,沉寂下来。
“是那红粉球,也就是咱遇见的血之精灵,”沃齐语气闷闷的,“我在此戍守十来年,拦下找事的太阴人不计其数,唯有那头血之精灵每回好比入无人之境,怎么也挡不住。”
裘明没在血之精灵上停住话题:“那其他人呢?”
沃齐没好气:“都挡下来了啊,能进来的都经准许,就那只没有,明明它三阶,境界不突出,但只它特殊,我们这些人曾向上头请示,消停过一段,没多久它又来了,把人气得肝疼。”
裘明注意到别处:“所以你之前说的是在糊弄我?”
沃齐无奈地看他:“小子,你能不能委婉点?”
“你糊弄人还有理了?”裘明利用外貌摆出不折不挠的小孩子的架势。
“我只含糊了点,又没说谎,它确实没杀意,如果有,哪怕是太阴的狼人也会被我们感知到……所以才麻烦,不打人不闹事,你说它回这里有啥意思?”
裘明意不在此:“那其他人呢?”
沃齐奇怪地看他:“其他人有关系么?算了,其他人也要出示证件的。我们这里人少,稍有人进入都明显,这点算得很清。”
裘明说他在这遇到一个熟人,觉得挺新鲜的,顺便打听。
沃齐稍加回忆就笑了:“咱这守卫唯有陶海经常见朋友,因为这事还待外面做了守山人,感情挺好啊。”
从心里想,裘明不太认为陶海和花卉感情好,但他没开口插话。
沃齐觑裘明脸色:“这事正常啊,你不会没去过南边吧?从那儿来的人大多至少有一个如胶似漆的,嘻嘻。”他露出邪笑:“你看着再小,该懂的吧。”
外形只有十一二岁的裘明披着转凉后的厚衣服,眨巴眼睛:“懂什么?”
沃齐的淫笑戛然而止,他僵转脖颈,向下见巴掌大的白球和黄板也看他,蓦然生出一股罪恶感,轻咳:“没什么。”
估摸再旁敲侧击也搜不出讯息,裘明指着魃鬼:“这个怎么办,先关押再切片吗?要不要先松绑,保持材料弹性,一会儿好切?”
沃齐猛地扭头,难以置信地看他,再看魃鬼,再看他。恍然中,他深刻忆起眼前这小子的糟糕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