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公主被怼得一时语塞,面色瞬间涨得通红,眼眶中也泛起了泪花。
好半晌才嗫嚅着道:“夫君,我真的尽力了。”
“但齐王府被禁卫军看管得实在严密。而楚辞那女人,你也看到啦,有帝后偏帮,满京城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外嫁的公主又能如何!”
驸马知晓长公主说的在理,可正是如此,他心中的急切才愈发浓烈。
不过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长公主:“楚辞那个女人你没办法对付,灵儿呢?你多久没去关心过她了?”
多日的劳碌无果,如今又被驸马如此指责,长公主也难得地生出了逆反之心:“灵儿,又是灵儿。那不过是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野种,凭什么本宫要上赶着去关心?”
“你知不知道,皇兄因为那野种已经训斥本宫多次了。”
驸马闻言心里一惊,立马装出一副痛苦万分、几近崩溃的样子。“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灵儿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她还那么小,就遭受了诸多非议和冷落。”
“我虽知晓真相,也明白灵儿那样的名声在当下根本不能被光明正大地接回来。”
“可每次只要一想到她那孤苦伶仃、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的心里就像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割一样难受,痛彻心扉。”
这个时候,长公主顾不得与驸马怄气,满脸震惊与急切,着急追问道:“什么?灵儿才是本宫的女儿?那,那府上那个又是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驸马,你快给本宫说清楚!”
“是,是……我实在难以启齿啊!”虽是如此,驸马还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将楚辞、楚灵儿(不,现在应该是袁灵儿)以及现在公主府上的李敏的身世缓缓说了出来。
只不过在他的口中,便是楚辞的师傅,为了自己未婚先孕的女儿,精心谋划,私自将三个女婴的身份偷偷互换。
长公主对自己的驸马向来是千万分的信任,从不曾有过一丝怀疑。
而驸马这么一说,长公主立刻就想到了驸马在地牢里关押的那个女人。她眉头紧皱,神色焦急地问道:“驸马,地牢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李敏的娘?是不是?”
驸马痛苦地连连点头,“灵儿她一直将齐王当成全部,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想逼你的?”
如若楚辞在这,肯定一眼就能知晓这不过是驸马的套路而已。
但长公主却一下就顺着驸马的心思问道:“李敏那个娘是楚辞的师傅,如若我们带着她去见楚辞,是不是就能拿捏住楚辞?是不是就能让她乖乖就范,不再与我们作对?”
驸马心里一喜,计谋得逞的快感瞬间涌起,但脸上却满是诧异之色,故意说道:“不,不能吧!楚辞也是受害者,她未必会受这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