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范景瑞和紫衣使的神情:“等等,你们命人去过张家林,没找到?”
范景瑞倒还好。
紫衣使则老脸一红,尴尬地说道:“之前监视张家的人并没发现张家有陌生人接近。至于密道,我们对地形并不熟悉,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楚辞刚想说她能够帮忙之时,张萍萍所在的屋子蓦地有了动静,她旋即改了口:“找不到,无妨。张萍萍身为本地翘楚,此番外出想必收获颇丰。”
“张萍萍回来了?”范景瑞与紫衣使都深知楚辞的耳力远超寻常人,因此没有半点儿怀疑。
楚辞轻轻点头:“嗯,不仅回来了,还正往我这里赶呢。指不定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也不一定。”
呃,虽然每次楚辞的猜测都显得很是离谱,然而无论是范景瑞亦或者紫衣使都没有出声反驳。
无他,被打脸的次数实在太多,他们已经彻底躺平了。
而这一次,张萍萍的表现也再一次验证了楚辞猜测的正确性。
张萍萍见到楚辞的那一瞬,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她身前,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楚姐姐,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只要您愿意帮忙,我可以将张家八成的财产相送。”
“你先起来,将事情说清楚。能帮的我不会推辞。”楚辞赶忙伸手去扶她,一脸郑重地说道。
得到楚辞的“承诺”,张萍萍这才顺着楚辞的力道缓缓起身:“我爹爹他中毒了,身边却没信得过的大夫。楚姐姐你也是懂医术的,而且心地善良,又是好人。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只能求你了。”
只是不等楚辞开口,紫衣使便抢先开口截了话茬儿,神色严肃,目光紧盯着张萍萍问道:“你之前没见过你爹?但张家权力交接却是假的?能仔细说说你们具体是何时联系上的吗?”
张萍萍知晓紫衣使在乎的是什么,稍稍顿了顿,才缓缓道:“今天之前,我同爹爹并没有联系。”
不过对于张萍萍这样的说法,紫衣使显然并不相信。
张萍萍也没过多解释,接着道:“我爹知晓家里那个是假的,并非他观察入微,而是钱宝宝的爷爷特意告知我父亲的。我们两家关系不亲近,却是实实在在的远亲。”
楚辞:她能说这个世界还是太小了吗?
就连紫衣使也没想到,缘由竟然是这样。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紫衣使连忙清了清嗓子,干脆将话题引到了张萍萍的父亲张希武身上,一脸严肃地问道:“你父亲告诉你,他体内的毒是什么人下的吗?”
张萍萍闻言轻轻地摇摇头:“我父亲现在行动不便,没法儿去查证。不过,那些人有这个动机不是吗?”
“行动不便,他被监视了?”倘若楚辞未曾记错的话,并未传来张希武被监视的讯息。
言罢,她转头望向紫衣使,那眼神仿若在言,此番绣衣执法的成效欠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