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到了吗?”
莫南晏此刻也严肃的点了点头。“好像是师兄的剑意。”
今棠也喃喃道:“确实是易水寒的剑剑意。”
不过一般师兄不到关键时刻,他都不会把逆水寒拿出来,那这是为何?
难不成……
今棠的眼神跟莫南晏对上。
“我们现在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吧。”
几人悄悄的摸了过去。
很快便抵达了战场。
而今棠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亮瞎了双眼。
“我去。”
今棠此时已经目瞪口呆。
他们躲在一个草丛的后面。
今天真是一头。巨大的。怪兽。正张牙舞爪地冲着不远处的一个白衣男子。
很显然那个人正是云泽言。
“师兄就在那。”莫南晏显然也注意到了,此时的那个人就是云泽言。
今棠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
毕竟云泽言那么显眼,他怎么会看不见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我们过去的时候。”
因为他俩正打得火热。
莫南晏也在一盘点评道,这就是九头蛇妖吗?
“不然呢?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今棠则细心地观察两个人的对待。
发现九头蛇妖。并不是有9个头。
而是有9个尾巴。
这也是让他感到挺奇怪的,为什么叫九头蛇妖而不叫九尾蛇妖呢?
“你说他有九条尾巴为何还叫九头蛇妖呢?”
听今棠这么一说,莫南晏也点了点头,唉,这样一看好像还确实。
“对哦,这样子看上去还挺奇怪的。”
而此时他们的战斗也波及到了今棠他们这边无数个木头往他们这边袭来。
还有那混杂着猛烈的风。
“我去,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今棠一边往旁边闪开一边吐槽。
明明自己是背着那个九头蛇妖讨论的,怎么?刚刚他们一直在那里都没有受到攻击,嗯,刚说完这件事那些东西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嗯。今棠就算保命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在一旁的宇宇。
“师妹小声点说好像被听到了。”
显然莫南晏也感受到了那个九头蛇妖,虽然它的尾巴在他们的后面,但是。
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似的。
“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啊?”今棠看着眼前永无止境的。
他们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这里常年战乱。
漫天黄沙中,依稀可见一个萧条的人影。
太阳又高又毒,他拉着一辆马车,走路摇摇欲倒。
马车上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棺材。
男人腰间的长刀,和一身未装甲的军袍,象征着他的身份。
他是一个军人。
一路行走这么久,终于见到一阵风,徐徐吹来。
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精疲力竭,趁着这阵风,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他走不动了。
但是,下一秒,他又坚持着站了起来。
因为,后面有追兵。
遥远的另一边,大批官兵不断低头寻找着马车的轨迹。
他们顺着地上遗留下来车痕,锲而不舍的紧追前进。
男人知道,他和追兵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缩短。
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他必须尽快的找到那处可以供亡魂休息的阁楼。
或许,那里有复活自己爱人的可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远远的望,前面有一个小驿站。
小主,
他将马车停在了驿站旁,轻轻的拍了拍上面的棺材。
“算你运气好,这处驿站刚收到要拆掉的消息,你就来了,这要是过了今天,哪还有什么驿站!”
说话的是一个老妇,眉角有一颗黑痣。
她精神矍铄,步履矫健,端上简单的酒水吃食,神采奕奕。
呈弥没有说话。
他四处望了望,周围一片荒芜,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
老妇所说,显然不假。
这里荒无人烟,又正值战乱,这驿站留着也没什么大的用处。
老妇闷得发慌,径直坐在了呈弥的对面。
她侃侃而谈道:“小伙子啊,你是哪国人啊?”
“是闽国人?”
“还是吴越人?”
“好像都不太像……”
“那你是哪国人呢?”
“让我想想……”
呈弥对老妇唐突的举动有些诧异。
“那你是南平人?”
“可是看装束,也有点不一样……”
“难道,你是武平人?”
呈弥有些不耐,他现在渴的不行,端起酒壶便往嘴里灌。
“慢点,慢点,有那么渴吗?”老妇却还是嘴巴不停道:“你腰上挂的竟然还有刀,你是军人吗?”
呈弥皱了皱眉头,他将酒壶“当”的一下敲在桌子上,寒声道:
“酒不但没有一丁点味道,废话还挺多!”
他瞪了老妇一眼,重新拿起酒壶,走向了一旁,不愿与老妇坐在一起,想图个耳根清净。
马车上的黑棺静静的躺在那里,呈弥走到跟前,将酒壶中的酒水慢慢的洒在了上面。
老妇见状,也同样起身,跟了上去,“死人?这人是你杀的?”
呈弥吸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自己都对她退避三舍了,这老妇居然还能凑上来。
他冷冷的看向那老妇。
老妇不慌不忙:“在这个点,会来到这里的人,只有两类。”
“要么是刚杀完人的人,要么,是已经被杀的人。”
“你没有被杀,那就是杀完人的人,这棺材里的人,就是你杀的吧?”
听到老妇开始谈论自己和棺材之间的关系。
呈弥终于忍无可忍。
他怒声道:“你长着这根毫无用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