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逼近的战火(2 / 2)

爆炸的声音连绵不断,接着从房屋的四面八方都开始发出强烈爆炸声,有远有近,房间内所有的东西都开始连续不断的晃动,原本站着的藤堂下意识的趴在地上。地面上能感受到仿佛地壳变迁那样的激烈动荡,这个房间便如同大海里遭遇风暴的一叶小舟,随着波涛上下起伏,时有被巨浪吞噬的危险。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反对政府的军队在攻击东京?或者更糟糕的,不会是布列塔尼亚帝国攻过来了?身为军人的藤堂敏感的察觉到,这种超巨型的爆炸绝非恐怖分子的炸弹之类,而且整个地域的许多目标遭到剧烈轰炸的反应。

可以想见,必然是是战争开始了。呆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无疑死路一条,如果是兵变引发的内战还好,如果是帝国进攻的话,这座议会大厦必然是首要攻击目标。

必须从这里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毙!藤堂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他开始琢磨如何能把门弄开。

万幸的是,这里不是真正的监狱,原本用途是休息室,所以门的结构不是那么结实,否则要是监狱的电子锁铁门,就只能在里面等死了。只要没有看守干扰,这样一扇门对藤堂来讲并不难开,只要撬开内锁的护盖,用尖锐结实的工具将螺丝钉拧开,门锁就废了。

花了五分钟左右,藤堂就卸下了门锁打开房间门,走廊里果然一个人都不见,卫兵们都似乎直接消失在了空气里。所有那些原本关着人的房间们都大开着,里面空空如也,看来那些被关押的人也都被转移走了,只有他藤堂这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在这种战争生死存亡时刻竟然被所有人给遗忘了。

监狱外除了不时响起的巨大爆炸声,藤堂能听到的声音只有自己脚步在走廊里的回音。

电梯此时已完全不能用了,从所在楼层下到一层只有靠自己双腿跑楼梯,一路之上知道大门果然一个人都见不到。

没有电视也没有报纸,屋子里安静的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见,身处其中藤堂从来没感到那么无聊,就这样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些。听说拿破仑第一次被监禁在小刀上时曾经用脚步测量新领地的面积,藤堂觉得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排解寂寞的方法。

只是人家拿破仑可以用半天时间来丈量小岛,藤堂所在的这个房间走一圈也要不了半分钟,总不能像傻瓜那样在这里驴拉磨绕圈吧。

就这样第一天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在这天里能见到的人只有那个管送饭和收拾碗盘的卫兵,他在这天里一共寄来六次,只是他既不说话,也不拿眼看藤堂。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藤堂每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发呆,发呆到困了就再睡,睡到饿了再起来吃。刚开始他还在数着卫兵进来的次数算时间,后来便连时间也懒得算,反正定点有东西就吃,吃饱了就躺倒床上去。

快来个人宣布我死刑吧!这种日子真难过,还不如枪毙算了。

躺在床上的藤堂脑子里每天都在这样想,他很希望有个人进来和他说句话,哪怕是来宣布他的刑期甚至死期,只要说话就好。

但时间还是这么一天天重复而又无聊的不断过去。

藤堂逐渐开始习惯这种孤单的生活,对于外界的事,他也只能不去想,不管是爆发战争还是别的什么的,原本也不是他能管的。

粗粗算着应该过了有一个星期时间,这天门外出奇的安静,当藤堂睁开眼时发现桌上没有早餐,平时走廊里有节奏的看守脚声也不见响起。时间一长肚子饿实在是件难受的事,加上监禁室里又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时能做,在这种冷清的环境里饿肚子就更加难过。

沉闷巨大的爆炸声在遥远的地方响起,被钉死的窗户的木板也被震的直晃,地面和灯泡随着爆炸不停晃,桌子上的小物件也都随着桌子一起被震的跳动不已。

爆炸的声音连绵不断,接着从房屋的四面八方都开始发出强烈爆炸声,有远有近,房间内所有的东西都开始连续不断的晃动,原本站着的藤堂下意识的趴在地上。地面上能感受到仿佛地壳变迁那样的激烈动荡,这个房间便如同大海里遭遇风暴的一叶小舟,随着波涛上下起伏,时有被巨浪吞噬的危险。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反对政府的军队在攻击东京?或者更糟糕的,不会是布列塔尼亚帝国攻过来了?身为军人的藤堂敏感的察觉到,这种超巨型的爆炸绝非恐怖分子的炸弹之类,而且整个地域的许多目标遭到剧烈轰炸的反应。

可以想见,必然是是战争开始了。呆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无疑死路一条,如果是兵变引发的内战还好,如果是帝国进攻的话,这座议会大厦必然是首要攻击目标。

必须从这里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毙!藤堂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他开始琢磨如何能把门弄开。

万幸的是,这里不是真正的监狱,原本用途是休息室,所以门的结构不是那么结实,否则要是监狱的电子锁铁门,就只能在里面等死了。只要没有看守干扰,这样一扇门对藤堂来讲并不难开,只要撬开内锁的护盖,用尖锐结实的工具将螺丝钉拧开,门锁就废了。

花了五分钟左右,藤堂就卸下了门锁打开房间门,走廊里果然一个人都不见,卫兵们都似乎直接消失在了空气里。所有那些原本关着人的房间们都大开着,里面空空如也,看来那些被关押的人也都被转移走了,只有他藤堂这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在这种战争生死存亡时刻竟然被所有人给遗忘了。

监狱外除了不时响起的巨大爆炸声,藤堂能听到的声音只有自己脚步在走廊里的回音。

电梯此时已完全不能用了,从所在楼层下到一层只有靠自己双腿跑楼梯,一路之上知道大门果然一个人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