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辩论新议案3(2 / 2)

其次从经济理论上来说,人口增长确实可以为一国GDP增长做出贡献,但前提是这些人口要加入到劳动大军,为当地经济做出贡献。但问题在于,大规模引进的难民未必能那么容易就融入当地社会并贡献他们的生产力。

约尔:每个国家生活在地球村这个大家庭中,当然有义务在其他人有困难时伸出援手,互相帮助,这里我倒是有些疑问,蕾拉阁下自己身为移民后代,是不是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才拒绝同病相怜的人进入EU呢?

”真狠!坐在这里的绝大多数的观众都明白,大家都很清楚,约尔是要用和Zero的密切联系来质疑蕾拉的收入和信誉问题,毕竟对这些EU民众一向颇有微辞。

“约尔先生,您说的很对。”听到这里蕾拉心里也是一紧。

但约尔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依然不紧不慢,自信满满:“蕾拉小姐,您一向要求我们eu官员要节衣缩衣、克勤克俭,令我非常佩服。可我今天却看到,您今天身上的这套西装,应该是来自国际顶级大师的手工缝制吧,价格应该不会低于十万法郎;您手上的那块劳力士,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限量珍藏版,目前在联邦下属的瑞士售价高达十万欧元。我们很清楚,您一贯清正廉洁,以您的收入和负担,是购置不起这么昂贵的行头的,这身行头当然不可能是借来的。因为,那块劳力士您已经戴了好几年了;至于这身西装,我们知道,这种顶级大师的作品,都是根据客户特有的体型量身订做的,穿到别人的身上根本穿不出效果。出于最善良的愿望,我不认为这些东西是您受贿得来,宁愿相信它是您借钱购置的。这我就很理解您为什么如此反对难民待遇的问题了。”

约尔话音刚落,会场立时便炸了锅。特别是那些年轻人,他们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欺骗愚弄了,没想到,这个一心为公的号称七年来节衣缩食、含辛茹苦为妹妹治病的清廉干部,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贪官,居然如此的奢侈。一块手表就要十万啊,和他比,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乞丐,他们受不了了。

更有人推而广之,无原则地把这种现象扩大化了,上升到了难民问题上,蕾拉一定是收了超合众国的贿赂,才把我们一次次带入战乱,她都如此腐化,那些身居要职、重权在握的人又怎么得了?对贪官的不满在这一瞬间暴发了。

“蕾拉,你这个骗子!”

“无耻的谎言!”

“贪官下台!”

会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蕾拉开口了:“约尔议员,之前我认真聆听过您的演讲,感觉受益匪浅,但也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借这个机会向您请教一下。”

蕾拉的话说得很漂亮,可大家都很清楚,这叫棉里藏针,现在是棉花,下面就是针尖了:

“你的演说中讲了接纳难民的三个方面好处,第一,历史因素,作为世界上唯一的共和国,无论是露西亚革命还是日本战争,我们都敞开大门接纳了大批难民,这会大大提升我国政治声望;第二,经济效益,目前我EU的生育率下降至 2以下,年轻人口大量减少,劳动力不足的问题愈趋严重,接纳难民可获得廉价劳动力;第三

白小左:为什么我们的政府承诺收容如此少的难民?

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我们对***难民有非常大的恐惧。我们担心,在这些来自于叙利亚的难民中,可能会混入恐怖分子。

举个例子来说,有些人将吉尔克斯坦难民比作一碗巧克力豆。他说,如果有一碗巧克力豆,其中即使只有三颗豆会害死你,你还会愿意去尝试吃这碗豆么?

但是这样的担心被过分的夸大了,和事实并不相符。

自从1917年以来,EU一共收容了78万4千名难民。他们中只有3名难民因为犯罪被逮捕。所以这些难民中的恐怖分子的比率大约是26万分之一。这是一个非常低比率,比我们车祸的概率低多了,所以我们应该对所谓的威胁有客观认识,不要自己吓自己,而且蕾拉阁下自己也是这些难民中的一员吧。

蕾拉:约尔先生给出的理由看似理性,但却有不少逻辑漏洞。

首先我们要去承担什么风险,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虽然开车上高速公路的风险确实不小,但是我们每天要上下班,要出门旅行或者走亲访友,因此我们选择承担这样的风险。由于收容难民而可能造成的恐怖袭击的风险不是我们必须承担的风险,也不是我们应该承担的额外风险。因此即使其中混入恐怖分子的概率再小,也不应该成为我们增加收容难民人数的理由,更何况就在半个月前吉尔克斯坦还是一个肆意发动战争的战犯国家,并不具备被同情的理由。

约尔:可是蕾拉小姐,就历史来讲,我们从来都是对移民非常欢迎的开放国家,这也是我们能够取得辉煌的重要原因之一,1900年代我们特意引入了大批加勒比海地区的移民来弥补我们国家劳动力不足的问题。我们甚至为他们支付了船票和安家费。1920年代有很多欧系布列塔尼亚人来到我们国家,1980年代有很多阿非利加人来落户,而2000年代则是东亚人民。无数历史事实证明,闭关锁国只能导致国家落后,而真正的强国都是崇尚开放和自由的。

蕾拉:首先我要纠正约尔议员一点,限制吉尔克斯坦难民入境的数量并不代表我们闭关锁国。

对于来自于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高质量移民,我们继续保持高度欢迎的态度。比如来自于日本的日向阿基德和香坂绫乃,来自于拉普拉塔的索菲·兰德鲁,还有来自于世界各国的各行各业的人才,只有在EU这个大家庭他们才可能完全发挥自己的特长,追求自己的梦想。可见Eu依然是一个非常开放和对人才有高度吸引力的国家。

其次从经济理论上来说,人口增长确实可以为一国GDP增长做出贡献,但前提是这些人口要加入到劳动大军,为当地经济做出贡献。但问题在于,大规模引进的难民未必能那么容易就融入当地社会并贡献他们的生产力。

约尔:每个国家生活在地球村这个大家庭中,当然有义务在其他人有困难时伸出援手,互相帮助,这里我倒是有些疑问,蕾拉阁下自己身为移民后代,是不是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才拒绝同病相怜的人进入EU呢?

”真狠!坐在这里的绝大多数的观众都明白,大家都很清楚,约尔是要用和Zero的密切联系来质疑蕾拉的收入和信誉问题,毕竟对这些EU民众一向颇有微辞。

“约尔先生,您说的很对。”听到这里蕾拉心里也是一紧。

但约尔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依然不紧不慢,自信满满:“蕾拉小姐,您一向要求我们eu官员要节衣缩衣、克勤克俭,令我非常佩服。可我今天却看到,您今天身上的这套西装,应该是来自国际顶级大师的手工缝制吧,价格应该不会低于十万法郎;您手上的那块劳力士,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限量珍藏版,目前在联邦下属的瑞士售价高达十万欧元。我们很清楚,您一贯清正廉洁,以您的收入和负担,是购置不起这么昂贵的行头的,这身行头当然不可能是借来的。因为,那块劳力士您已经戴了好几年了;至于这身西装,我们知道,这种顶级大师的作品,都是根据客户特有的体型量身订做的,穿到别人的身上根本穿不出效果。出于最善良的愿望,我不认为这些东西是您受贿得来,宁愿相信它是您借钱购置的。这我就很理解您为什么如此反对难民待遇的问题了。”

约尔话音刚落,会场立时便炸了锅。特别是那些年轻人,他们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欺骗愚弄了,没想到,这个一心为公的号称七年来节衣缩食、含辛茹苦为妹妹治病的清廉干部,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贪官,居然如此的奢侈。一块手表就要十万啊,和他比,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乞丐,他们受不了了。

更有人推而广之,无原则地把这种现象扩大化了,上升到了难民问题上,蕾拉一定是收了超合众国的贿赂,才把我们一次次带入战乱,她都如此腐化,那些身居要职、重权在握的人又怎么得了?对贪官的不满在这一瞬间暴发了。

“蕾拉,你这个骗子!”

“无耻的谎言!”

“贪官下台!”

会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