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送卓十七去医院的一队小队,目送着队长们那边的车队驶离了机场,他们推着医用手术床登上了停在不远处的直升机,直奔军总院。
医院于昨晚接到通知,也提前安排好了病房和负责护理人员,当一群军汉将重伤的卓十七送至,首先便去做检查。
将各检查的项目做了一遍,送进病房后,刚忙完一阵的康教授才匆匆赶至,他看了一眼伤号,一脸惊愕:“怎么又是这个倒霉催的啊!这娃是得罪了衰神了吧?所以每次都整得像个木乃伊似的。”
送卓十七入院的狼汉们,心情低落,就算康教授调节气氛也带不起节奏。
“你们?”康教授也发现几个青年的表情不对,隐约有了猜测:“是不是……有牺牲?”
“是的。牺牲了一个。”一条条流血不流泪的汉子们想到牺牲了的金廿二就禁不住眼眶发红。
对于失去了队友的一群铁汉来说,再多的安慰话都是苍白的,康教授走过去,一个接一个地搂了搂铁汉们的肩膀。
医生见惯生死,而军医所经手的生死的本体绝大部分是以一腔热血报国的军汉,每当见到一个原本鲜活的战士躺在手术台或担架上永远闭上了眼睛,于他们而言何尝不为之心痛。
打燕大校那小子走狗屎运挖掘到一个神医小姑娘,这几年军警牺牲率比之以前大幅下降,送至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的案倒也极少。
乍然惊闻燕大校带的团队出现了牺牲,康教授也难过,给了几个青年有力的一个拥抱,才去看伤员。
检查了一下伤员,他心里有数了:“小姑娘做了急救治疗,现在这小子没有生命危险,小姑娘还有没什么医嘱?”
“小美女说需要给十七输血,不能多输,一天输二百毫升左右,最好现抽现输,我们的血型与十七相同,抽我们的血给十七。”
“小姑娘去了缅国,你们是保护她才折了人手?”康教授终于想了一个问题,据悉小姑娘不是在别院吗,什么时候去了缅国?
“不是。”
“小姑娘去了边城赌石,可能得到了什么密秘线索,悄悄去了密市,成功营救出人质,救回了卓十七。”
青年们提及小萝莉,满心都是感动。
“小姑娘呢?”康教授瞪大了眼睛,小姑娘那么娇娇嫩嫩的一个女孩子,她竟然跑去对岸那种地方救人质,还成功了?
那是个什么神仙一样的小神医啊!
“应该在回京的路上。”汉子们实话实说。
小姑娘救了军士,人没跟着一起回来,说明必定有其他原因,康教授没有再问,利索地拿来输血装置,给一个青年抽血,再输给伤员。
有青年们军士守着病房,他也很放心,观察了几分钟没不良反应,又匆匆离开病房。
乐小萝莉确实还在回京的路上,她还在飞机上。
理市距Y南省的首府昆市三百多公里,汽车四个多小时,她坐的汽车晃到昆市已经过了中午十一点,在机场又等了两个来小时,搭乘的是下午1点半的飞机。
不仅小萝莉在回京的路上,在E北九稻度假的晁老爷子万俟教授等人也搭乘了蓝三的顺风车走在了回京的路上。
晁老爷子晁老太太王师母教授并不知小团子去了边城,更不知道她当天回京,他们会回京也是因为当天已经是8月27日,黄支昌案二审也有了结果,蓝三帅哥要回京,他们自然顺便一起回首都。
老爷子老太太们暑假在梅村过得特别的惬意,一个暑假仅在双抢时节跟着忙活了几天,节后就是享受,天天都有一样药膳吃,新鲜的瓜果供应不断,没事去捞捞鱼。
老太太们没事逛逛街,晒晒豆角茄子,或者买点野菇蘑来晒,或者买凉粉果榨凉粉等等,每天都乐呵呵的。
李少等学霸们完全放飞自我,浪得快飞上天。
唯一苦催的大概只有陈家小孙子陈丰年,他家表姐给他找了一堆家教老师,一群学霸轮番给他上课。
以前小表弟是最小的娃,家长都盯着小表弟,,如今小表弟不在家,他成了最小的娃,也成了‘鸡蛙’家长们的目标。
而且,被表姐安排得明明白白,让他连抗议都不敢抗议,他要是强烈抗议,肯定有效。
但是,他不敢呀,他可是认真抗议,表姐以后不要他这个小表弟咋办?
苦催的陈丰年,每天上午雷打不动的接受家教的知识灌输,下午有半天的自由时间,晚上是刷题时间。
在学霸们快乐地放飞自我中,在陈丰年苦催的“补课”中,日子一晃就到了下旬。
每年新年8月下旬,是全国高校的开学报,许多高等学校陆续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