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离婚呢,我在工地上也见过几次周家小两口,他们感情挺好的啊。”李女士也感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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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不得不离,”扒婶叹口气:“没谁愿意离了一次一次,但凡日子能过下去都不会离啊。
离婚的原因出在女方带来的姑娘身上,那姑娘委实是……让人一言难尽,来周家不到一年,搞幺蛾子搞了一堆,之前周家为了家丑不外扬,也没说。
可架不住那伢崽会作啊,她在学校做的事听说都成了房县高中学校的新闻,想必曹家大孙女也听说过吧?
李家那姑娘跑乐家不停的搞事情,乐家也没计较,谁知她昨天竟然跑去乐家偷东西,偷了两件几百万的玉,抓现形还不承认,乐乐打电话让李姑娘妈妈回家从那伢崽身上搜出来。
其实吧,偷了东西,好好认个错,或者小蒙摆正态度好好教育一下,那事儿也就过去了,可那伢崽不啊,她抢过一件玉给砸了个粉碎。
被砸的那块玉,有人出价四百多万呢。
女儿偷东西,还砸坏玉,当妈妈的不仅没有教训孩子,还给女儿找理由开脱,还想仗着她是乐善亲舅的婆娘,意图让小乐乐不追究,要乐乐自己吃哑巴亏。”
曹婆婆李女士听了周家亲舅离婚的原因,知晓李家姑娘做了什么事儿,倒吸了几口凉气。
太能作了!
那位敢偷乐家的东西,还摔坏几百的玉,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乐姑娘……她咽得下那口气?”曹婆婆想起以前关于乐家姑娘那种嫉恶如仇的性子,不太相信她是能吃得下那种亏的样子。
“怎么可能,谁不知道小乐乐的牛脾气啊,她是别人敬他一尺她敬人一丈,谁欺负她她有仇当面报,小乐乐当场将李家姑娘狠狠收拾了一顿,让她要么赔钱,要么剁手。
李家姑娘选择还钱,小乐乐最终还是因为小蒙是周家媳妇,没惊动公家,把人教育了一顿,给李家姑娘十年还钱的年限。
曹婆婆,你也是当家长的,你老说说,那样的媳妇还能过日子吗?
我侄子也是被那母女俩一次一次的做法寒了心,当天就去把婚离了。
说来也是缘份,我侄子昨天刚离婚,小乐乐今天正巧看到曹婆婆,想起你老的姑娘也还没嫁,回去就向我和她满奶奶介绍了曹家姑奶奶。
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想给你老家姑娘做媒的人也不少,我这不是怕迟了会错过,小乐乐前脚说,我后脚就来了。”
曹婆婆李女士也同情周家,换作她们是男方,肯定也离,不离留着过年吗?
扒婶说了侄子离婚的原因,也没再说李家婆媳和祖孙其他行为。
曹婆婆留扒婶吃晚饭,扒婶自然没推辞,拉着曹婆婆拉家常。
李女士烧菜,扒婶笑盈盈的说了一句“我带了块小乐乐做的卤肉,煮吃了吧,让两个小伢崽也尝尝味道。”。
李女士犹豫不决,媒人带来的东西,不同意是要让媒人原样带回去的,煮吃了还怎么退还?
扒婶看出李春秀的意思,很淡定的解释说那块卤肉不在她提的东西之内,是小乐乐让她带来给曹家两伢崽吃的。
媒人说到那份儿上,李春秀才没再犹豫,找出自家冰箱里的一块肉起锅做了火锅底,切了卤肉,主客吃饭。
吃饭是最能拉近关系的场合,君不见多少生意是在饭局上达成的。
曹婆婆和扒婶都能喝点小酒,李女士也陪着喝,你来我往的喝了几小杯,话匣子就打开了,无所不谈。
酒酣之际,扒婶从一口一个“曹婆婆”变“曹姐姐”再变成“曹亲家”,最初曹婆婆是反对的,扒婶就一个意思,成不成没关系,不成,咱们认个干亲呀。
然后,喝来喝去,再多喝两杯,一顿饭没吃完,扒婶已经说动曹婆婆,两人商定让男方女方哪天见面,在哪见面,至于李女士的意见已经不太重要。
李女士数次想插话,她没说要考虑啊,怎么长辈就商量见面了?
她想插话根本没机会,她就那么睁眼眼的看着媒人和妈妈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