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倒是不急的,这个孩子等不起,每过几分钟,癌细胞就会扩散一点。我预计要明早才会出去。”
“懂了。”杨炫将阿夏拉得退后一点,不让阿夏问什么问题,等小妹妹将门关上,拉着阿夏下楼。
阿夏一肚子的疑问,却又理不出头绪,被拽着下楼,一步三回头。
杨炫将阿夏拉到楼下,小声提醒:“阿夏,你们只要记住一句话行了,那就是‘只看莫问,只听莫问’,小妹妹说什么你们照着做,其他的什么都别问,小妹妹能说的会告诉你们,不能说的你们问了也没用。”
“好好好。”阿夏一个劲儿的点头,阿炫与小妹妹熟,他相信阿炫比他们更了解小姑娘。
小妹妹将自己赶走,两人没事做,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坐在楼下等,等了一个来钟,阿茶回来,阿夏拉着阿茶嘱咐让千万别大喊大叫,别上楼打扰医生。
阿茶听说同来家里的小姑娘就是医生,震惊得半晌回不神,回神时也还是懵的,做什么事反应都慢半拍。
放学的时候,阿夏的二儿子回来了,夫妻俩又拉着孩子嘱咐一通,让他上楼下楼放轻手脚,别吵到在弟弟房里给弟弟看病的医生。
夫妻俩是没心情吃饭的,可有客,还有个孩子,两口子整出晚饭招待阿炫,晚上仨人陪小孩子做完作业,待小孩子睡了,他们又等得二个来钟,等到近凌晨先去休息。
客房在二楼,杨炫轻手轻脚的回客房睡觉,整个过程没弄出什么响动。
乐同学急人之所急,在下午将杨土壕和阿夏老板请出小孩子房间后没有拖延时间,立即上工给小孩针灸,先用针灸方式逼出小孩胸部积液,再做消毒工作,又重点给小孩肺部做清除积液的针灸术。
排除病人体内积液,正式查杀癌细胞,那是个漫长的过程,也是极耗心力的过程,整个疗程持续到凌晨一点才结束,做完针灸治疗,乐小同学的头和眼睛扎着痛,点了小孩子的睡穴后自己爬回空间给自己眼睛敷药倒头就睡。
哪怕再累,乐同学的也没睡死过去,在五点钟准时醒,弄掉眼睛上的药,将自己收拾一番再爬出去,给小孩检查,癌细胞被干掉了,但是,病灶那块地方因为遭受癌细胞毁灭性的破坏,属于易复发区和易感染区,是个很脆弱的地方。
为了防止复发中感染,接下来就是观察期。
乐同学给小孩子做针灸,只用二个多钟,收回医用针泡在药水里,下楼去洗涮。
阿夏夫妻天没亮就醒来,跑去外头餐馆买回早餐,只让孩子吃了先去上学,他们和阿炫还在等着,看到小女孩下楼,激动的跳起来,激动的问:“小妹妹,好了吗?”
“你们是想问我做完了针灸没有,还是想问孩子好了没有?”乐韵看到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从容的走完最后几级楼梯台阶。
“都有。”阿夏诚实的回答。
“今天早上的针灸疗程做完了,晚上还有一次针灸,至于孩子的现况,目前用医院的话说是手术后观察期,还得观察两天才能确定癌细胞会不会复发或感染,你们衣服上细菌太多,靠近孩子容易让孩子感染,所以,我只同意你们到门口看一次,不同意你们进房间。”
阿夏阿茶欣喜欲狂,哪还控制得住,争先恐后的冲上二楼,跑到小儿子房间外,强行控制住自己没有撞门而进,轻轻的推开门。
推门时手轻轻的抖,推开门闻到香味,朝内伸脖子张望的夫妻俩看到孩子床前方的地板面上放着几本书,夹着一支香,房间里弥漫着香的味道。
孩子躺在床上,用薄被子盖住身,只露出一颗剃了光头的脑袋,看样子没醒,那样子看着莫明的让人安心,而不是像躺在医院那样让人看着就揪心。
阿夏盯着孩子看几眼,轻轻的关门:“快关上门,别让不干净的空气跑进去。”
阿茶没有阻止,虽然舍不得,还是恋恋不舍的跟着男人下楼。
而乐同学,在阿夏阿茶上楼去后,溜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头坐在客厅喝杨土壕泡的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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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忧急,杨炫悄悄的问:“小妹妹,阿夏的孩子要多久才能好?”
“我消灭了癌细胞,但是,之前癌细胞感染和外侵的区域太宽,被感染过的区域是危险区域,一旦受外部因素刺激,有被诱发导致癌细胞死而复生的可能性,我要观察两天才能确诊治疗效果。”凡事要一线,日后好见面,乐韵觉得必须低调点,谦虚点,不能把话说满。
杨炫震惊的瞪大眼睛,小妹妹说杀死了癌细胞哪!仅用一夜干掉了癌细胞,这要是传出去足以震惊全国,那些患癌病人必定会蜂涌而至将小妹妹淹没。
杨土壕被巨大的消息给震晕乎了,半晌无法思考,大脑思维正常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扭头看到阿夏夫妻下楼,那两人的表情明显比早上刚起床时轻松多了。
阿夏的心情平复些,下楼即满脸笑容的请小姑娘和阿炫坐,他去热两样早餐,再端上桌。
吃了早饭,乐同学背上自己的随身家当去逛街,杨土壕当贴心地导,陪同去玩耍,他们出发前,阿夏将阿炫拉到厨房,塞过去一只装着现金的包,请阿炫负责在小妹妹逛街玩耍购物的时候帮付钱。
杨土壕打开包数现金,亲兄弟还明算帐,所以当面清点才是对伙伴的信任,点了一下数,共三十万的现钞,他没说啥,将装现钞的包塞自己的背包里,陪小妹妹杀去赌石街。
阿夏不是不想亲自陪同小姑娘去逛,他担心自己出去了阿茶会忍不住经常偷偷地看孩子,他在家守着更安心一些,也幸亏有阿炫帮他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