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竟就那么生生把人给放走了。
比起洛尧森,宇文军阀的众人更恨。所以此时此刻,根本没有人为这个男人说话。
“我……我我真的没看到可疑的人啊。”男人又是慌乱又是委屈道。
宇文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是被宇文州拦住了。
“调监控!”老刘喊道。
等到监控调出来,就见一浑身破烂的老婆子从男人身边走过,他就那么生生把人放走了。
“你眼睛瞎吗?这么可疑的人就那么放过了?!”老刘气得差点吐血。
“可……可是……”男人姓张,也是一位将军,闻言皱眉道:“可这个老婆子,我认识啊,她是咱徽州当地百姓,只是儿子不孝,所以才出来捡破烂,平日里部队食堂有多的饭菜,我们经常会给她一份。”
老刘一怔,仔细盯着视频中的老婆子看了一眼。张将军不说他还没想起来,他一说他也想起来了,这老婆子确实经常在军营附近游荡,他不爱管这些事,他老婆却是个怜贫惜弱的,不但给这老婆子送过饭菜,还给她送过衣服鞋子。
难道真的弄错了?
却听洛尧森道:“就是他!”江永杰的易容术有多高超,他和张俊杰可是亲眼目睹过的。
老刘当机立断道:“通知下去,整个徽州戒严,所有车站和飞机场都派人进行搜查!”
到了这地步,洛尧森已经不打算再参与了。虽然很想把江永杰抓到手,但是他更急着赶回去看戈馥。反正祁门已经到手了,他回去就让孙辽和沐传卿去接手,很快正宗的祁门红茶就会送到戈馥手里。
只是天不遂人愿,他正打算走,却传来消息说宇文嚣醒了。
如此,出于礼节,自己也不好一走了之了。
这么一想,洛尧森忍不住嗤了一声,这人真是晦气,就不能继续躺着么。
要是宇文嚣没醒,宇文军阀一众人肯定不会让他见着人,怕他下黑手。但他醒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宇文州还暗搓搓盼着宇文嚣能想办法把他们答应的割地赔款条约给赖掉呢。
——早知道自家大少爷这么早就能醒来,他就不找洛尧森了。
洛尧森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不过知道也没事,他是一点也不担心宇文嚣会赖账的。
宇文嚣这人,你能说他不好相与,能说他脾气臭是个混蛋,但这人却是个守信的。若非如此,宇文军阀便是答应将整个徽州都送给他,他也不会来淌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