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立即离开,魏公公便抱着白玉浮尘,眼睛盯着御书房紧闭的房门,不说话了。
一炷香后,御书房的房门被萧寒推开。
魏公公立即带着小太监们,进去伺候。
“魏公公留下即可,你们都下去吧!”
平德帝坐在龙椅上,神色莫名,沉声说道。
小太监们急忙退了出去,只留下魏公公一人站在门口。
“陛下,可是头风又犯了,老奴帮你揉揉。”
见平德帝揉着太阳穴,一副头疼的样子,魏公公就要靠近。
“不用了,你就站在那儿,我们随便聊聊。”
平德帝急忙吩咐,一副不想让魏公公靠近的样子。
“谨遵陛下旨意,不知陛下要聊什么?”
魏公公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尴尬。
要知道,他可是近身太监。
平常都是站在平德帝身边的,最远的距离不会超过五尺。
这么远距离地跟平德帝说话,已经是十几年没有过了。
“魏玄,你服侍朕多少年了?”
龙位上的平德帝,幽幽的问道。
“回陛下,老奴从十八岁开始服侍陛下。
今年五十八岁,已经四十年了。”
魏公公眼睛里透出一丝迷茫,仿佛在回忆往事。
听他这么说呢,九宝和萧寒的眉头都是一皱。
“四十年了,朕把你当作心腹,什么事情都不瞒着你。
不知你可有瞒着朕的事情?说来听听!”
平德帝感慨地说道,他是一个感性的人。
对于从自己还是一个小透明的皇子,就陪着他的魏公公,有很深的感情。
“陛下何以这么问?是老奴那里做的不对吗?
要是老奴有错,陛下可以治老奴的罪。
老奴没有什么瞒着陛下的,还请陛下明察!”
魏公公一脸的惶恐,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的叩头,为自己解释。
“你可听过销金窟,还有芙蓉膏!”
平德帝的语气,变得严厉,说话间,已经带上了帝王的威压。
“老奴听过啊!您和太子殿下最近,不是经常提起吗?
老奴在一边服侍,自然是能够听到的。”
魏公公并未否认,但是脸上满是疑惑。
就好像不明白,他知道这些有什么不妥。
“那你可知道,因为有人走漏了风声,给销金窟通风报信。
致使这次查禁销金窟的行动失败,无功而返!”
平德帝一拍龙书案,对着魏公公怒喝。
福寿膏的严重性,他心里清楚。
本以为如此周密的计划,一定会顺藤摸瓜,将这颗毒瘤连根拔起。
没想到却是功亏一篑是,一无所获。
刚才萧寒对他说,怀疑是魏公公走漏了风声,是那个给销金窟通风报信的内奸。
因为萧寒每次进宫,跟平德帝商议清剿销金窟的时候,魏公公都在一边服侍。
可以说是对于这次行动,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魏公公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陛下息怒,老奴冤枉啊?
老奴对您忠心耿耿,决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请陛下相信老奴!”
魏公公不住地喊冤,否认自己不是内奸。
一旁的萧寒,却对平德帝磨磨唧唧的行为不耐烦了。
他本来就想直接将魏公公拿下,拷打审问。
哪知道平德帝竟然墨迹起来没完,要是像他这么问,三天三夜也不会问出结果。
于是身形一闪,一掌打向魏公公的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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