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楚大人,也是个爱美之人?这首诗,若不是您当堂所作,那是任谁也猜不出是您的手笔。”
陈巽眼里精光熠熠,今日不怼,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有怼楚君初的机会!
其实,上上月陈绣罗闯蹴鞠场的时候,麦芽儿问过魏子瞻,为什么还要忍着陈家?
哪怕是三朝元老,但一而再,再而三,觊觎,轻忽,冒犯帝王之罪,也罪不容恕。
“子瞻哥哥,公爹说过,帝王之威,撼天动地,帝者为尊,下位伏首。”
魏昊搂着她,缓缓揉着爱妻的乌发,“眠眠,浩大的帝国,每个臣功都不可能做到真正无私。
治大国如烹小鲜,帝王就是那个掌勺人,满朝官员就是汤饭中的酸甜苦辣。”
“说得我都饿了……”麦芽儿埋在自己老公胸口,蹭了蹭他的大月匈肌。
魏昊轻笑一声,将娇妻搂紧些,“陈祭酒其人,虽有些小心思,不堪大用;但他心向大魏,有生之年不会造反;又是文官中满堂桃李之人,宛若挑水时放于桶中的浮云。
我需要他,为我大魏朝堂制衡。”
“好叭,这朝堂之事,弯弯绕绕的,果然没意思的很。”
麦芽儿嘟嘟嘴,想起什么,又猛然抬起胳膊,环着自己夫君脖颈,仰头望他,
“那你答应我,可万不能委屈了自己,没得做皇帝的,还要看臣子的脸色。”
“当然。”魏昊勾了勾自己爱妻挺翘的鼻尖,只觉得鼻梁高挺,入手纤滑。
“这浮木听话才能是浮木;若不听话,除之即可。”魏昊说到这儿,仿佛想到什么,眉目阴沉。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这骇人的样子,若是旁人看了,估计早就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偏麦芽儿眼前一亮,一双美丽的大眼睛bring~bring~
她抑制不住地心动,捧起眼前这张俊美无焘的脸庞,“啵唧”又大又脆的一口。
“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