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木尔想到了两个女人会中途醒来,却唯独没想到两个男人根本灌不醉,而且他们还非常“大气”的帮他们的女人喝了酒。
于是到最后,醉的就只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醒着,另外一个男人也醒着。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人反而开始喝得有些醉醺醺,来不起劲了。
阿木尔琢磨着,要不是其中一个女人突然肚子疼,这酒席到最后,定然是他们这边醉到一片……
“都说雪国人在冬日常常以酒御寒,酒量很是不错,我本以为他们再怎么好,也好不过我们北戎人。”没想到今日却给他遇到了。
阿木尔感慨之后,去了后厨,所谓一计不成,还有第二计,他们不是很难醉吗?那就用点特殊的手段,让她们醉好了。
“把这个下在他们今晚的饭菜里。”阿木尔把一包药拿给厨子,吩咐他今晚给钱家商队做饭的时候,要特别照顾。
厨子懂了阿木尔的意思,把药收下了,“阿木尔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办好。”
“嗯。”阿木尔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如果既要保全三殿下的名声,又要让三殿下享受一下那两个女人,阿木尔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替罪羔羊。
虽然对军师说的时候,他表示的是他愿意为此牺牲,但作为三王子身边“位高权重”的最得力心腹,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牺牲。”
不过是漂亮话罢了。
阿木尔看了看不远处继续忙碌的厨子,叹了口气,“别怪我心狠,阿姆罗,谁让你去年给我的供奉,只有别人的一半呢。”
家穷,也不是理由和借口。
阿木尔笑眯眯的去了。
而这边,三个沙匪把帐篷搭了起来。
云若夕被慕璟辰抱了进去,一进去,她就恢复了正常。
至于花无意,他似乎是真的醉了,醉醺醺的靠在影七的肩膀上,猫儿般半眯着眼睛,好似意识已经进入了模糊状态。
影七不好推开他,只能搬动他的脑袋,让她枕靠在她的大腿上,并扯好遮风袍和毛毯,给他保暖。
影七的这些做法,并没有引起云若夕的额外注意,影七本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因为没人教她温柔,她才那么冷淡。
有了照顾云若夕的经验,和云若夕照顾慕璟辰时的示范,影七现在,也已经成了一个会照顾人的人了。
“阿辰,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云若夕恼怒道,“那个呼延吉还说自己和呼延荣不是一丘之貉,吃个宴席,他整个眼珠子都快落在我们身上了。”
“别担心,我自有主意。”慕璟辰握着云若夕的手,淡淡的看了旁边躺在影七腿上的花无意,若有似无般的深了眸子。
云若夕顺着慕璟辰的目光看去,不由笑骂道:“这个花无意,酒量不行,不能早点装醉吗?偏偏要喝这么多?”
慕璟辰笑了笑,没说话,眼里的笑意,却含着别的意味。
“不过话说回来,阿辰,你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云若夕好奇,“之前和你喝酒,你都很容易醉的啊。”
之前喝酒容易醉,不过是为了好找个理由脱身,他真实的酒量,还是很不错的,只是酒这个东西,喝多了伤身,也容易误事,所以他很少喝。
“我没有喝酒。”慕璟辰抬手掀开遮风袍,露出的半截袖子,“我用了些障眼法,让你们误以为我喝了。”
但其实,都被他用袖袋,牵引到了地上的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