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枯肜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来找云若夕的,支开了拓跋焱,很是坦然的说出了自己想要血。
云若夕也很坦然,问:“你要怎么取?”
“放心,不开口子。”
南枯肜拿出一根火烧过的银针,示意云若夕把手伸过去。
云若夕看了看南枯肜的动作,知道她绝对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明医者,也就放心的把右手伸了出去。
指尖微疼后,开始冒出血珠。
南枯肜小心翼翼的把血落在一个蛊盅里,就开始看蛊盅里的变化。
云若夕忍不住好奇,也想去看,但南枯肜却速度盖上了盖子,“制蛊的过程太过残忍,你是孕妇,还是别看了,免得做恶梦恶心。”
云若夕不置可否,但还是乖乖的退了回去。
有时候南枯肜这个人,对人的关心,真的特别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但偶尔流出的凶煞之气,却又难以让人安心。
南枯肜取了云若夕六滴血,分别放入三个蛊盅后,就拿着蛊盅离开了。
等到她离开,拓跋焱才重新回到屋子里。
他看着她微微抬起的手,和食指上冒出的血珠,想也没想的就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将指尖含在了嘴里。
云若夕感觉整个人都被电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让她整个大脑都拉起了警铃。
“你干什么!?”
她恼怒的想把手抽回去,可拓跋焱却抓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般的冷视着她,“原来你很喜欢我从你的唇上取血。”
什么意思?
云若夕的脑子短了一刻的路,等到回过神来时,拓跋焱已经俯身过来,将她床咚在了榻上,噙住了她的红唇。
然后她就反应过来了,再然后,她就骂了自己一句傻逼。
不是说好了给南枯肜取血后,顺便给他血的?
她怎么忘了,还以为对方含她手指是轻薄之意。
这下好了,嘴皮子又要被咬破了。
云若夕本以为自己又要挨痛了,结果没想到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唇上却多了一种十分独特的温软感觉。
这是——???
云若夕瞪大眼睛。
这混蛋,居然在用舍头舔她。
云若夕抬手就要糊巴掌,结果被对方一瞬间止住。
换一只手——
结果还是同样被截下。
云若夕只能紧抿起双唇,狠厉的瞪着他。
她不敢动下半身,因为她怕伤到孩子。
拓跋焱面对她的紧闭双唇,却是隐隐散着一丝不悦。
他抬起头来看她,语气不耐:“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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