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对于这些龌蹉事,都是一边骂,一边好奇的,纷纷将同情,可怜,或者看好戏的眼神,看向陈大壮。
陈大壮的脸,瞬间变成了红里带黑,黑里带白,好半天,才用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奸夫是谁!?”
“大壮,大壮你要相信我啊大壮,根本没有奸夫,这定是牛春花为了栽赃陷害我,偷了我的肚兜,再把她男人的裤子——”
刘香兰还没解释完,就被牛春花强行打断,“我男人那般瘦小的一个人,裤子有这么大。”
“那你又怎么能凭一条裤子,就说我与人通奸?”刘香兰辩解。
“刘香兰,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牛春花看向张大虎,“张团长,她儿子陈宝贵带来了吗?”
牛春花的话刚落,就听外人群里传来一声骂爹骂娘的声音:“放开我,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等他回来了,定要打死你们!”
陈大壮听着自己儿子陈宝贵的声音,脸色更黑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面前表现乖巧的儿子,居然嘴里这么不干净。
且还把他当成护身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对民兵威胁大骂。
难怪他每次回村,大家都避他远远的,难怪他想去拜访以前的亲戚,大家对他极为客气,或者说疏远。
“你这个混账!”陈大壮大吼一声。
拉着民兵又踢又打的陈宝贵,就愣了下来,一张长得极为像刘香兰的脸,看着陈大壮,反应三秒后,立刻就哇哇大哭起来。
“爹,这些人冲到家里,就把我抓起来了,我——”
“住嘴!”若不是亲眼看到,陈宝贵对民兵的凶悍眼,陈大壮定要再被陈宝贵装可怜的样子骗了。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陈宝贵很他说,二柱子带人欺负他,于是他立刻为陈宝贵出头,打了二柱子的爹。
“你告诉我,当初真的是二柱子带人欺负你吗?”明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问这个的时候,陈大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仗着武艺,在村里打人。
陈宝贵被陈大壮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心虚,却是立刻道:“爹,二柱子仗着他爹壮实,经常欺负我的。”
这话一说,群里的二柱子就喊道:“陈宝贵你不要脸,你烂屁股,烂眼睛,你不得好死——”
村里的孩子,往往都是野蛮生长,村里有人骂街,他们就有样学样,对骂的时候,什么脏话都能出来。
陈宝贵见二柱子骂他,顿时气得骂了回去。
里正被他们吵得头疼,立刻后了一声:“都住嘴,吵什么吵,牛春花,你让张大虎把陈宝贵带来,是想做什么意?”
“当然是滴血认亲!”牛春花信心十足道,“陈宝贵根本就不是陈大壮的儿子,只要让陈大壮和陈宝贵滴血认亲,就知道刘香兰有没有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在古代,可是大罪。
心稍微好点的夫家,可能只是把女子休弃,心要是不好的,把对方交给官府,或者暗中弄死,都是极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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