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发动战争是不可能的,别说英国那个搅屎棍会反对,我们的盟国也会反对我们。
因为今天我们可以用这个理由进攻了德国,明天就可以用这个理由进攻他们。”
普恩加莱心里还是不赞成杜美罗的想法,说到底,民族工人党还不是德国的执政党,在人家上台之前就用打击“赤色恐怖”的理由进攻他们怎么说都不太站得住脚。
毕竟欧洲很多国家国会里都有类似的社会主义党派,有的席位甚至比民族工人党还多,难道法国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去进攻他们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
杜美罗托腮沉思,他还没有被这块肥肉完全冲昏理智,或者说法国的国力不能支持他完全冲昏头脑。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一个声音吸引了二人的注意,他们把目光投向了房间的角落。
在那里,一个不起眼的男人举起了手。
他叫皮埃尔·赖发尔,历史上曾经三次担任法国总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支持菲利普·贝当上台。
法国沦亡后在希特勒的支持下1942年出任法国总理,1945年10月9日被巴黎高等法院以叛国罪判处死刑。
“皮埃尔议员有什么想法?”
普恩加莱问道。
“我们完全可以绕过《洛迦诺公约》对法国的限制,这样舆论就谴责不了我们,国民议会也没有理由反对这份议案。”
这位梳着三七刘海的男人说道。
“你的意思是。”
杜美罗眼前一亮。
“《洛迦诺公约》要求我们不得以领土变更的理由发动“战争”,那我们就不要发动“战争”。”
赖发尔自信地说道,虽然历史上的他是一个极端和平主义者,但是那是在他认识到法国无力称霸欧洲大陆后才做出的转变。
现在的法国至少在表面上军事实力如日中天,所以赖发尔支持对德国采取强硬措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不发动战争,我们怎么打击德国境内的民族工人党?怎么吞并鲁尔区?怎么取得德国的战争赔款?
要知道,德国国防军虽然孱弱,但是也有二十万人,在边境上也有数个师的兵力,想要像上次一样只派一个师就拿下鲁尔区是不可能的事情。”
普恩加莱虽然不懂军事,但是最简单的算术他还是会做的。
不进行战争动员,他们只派边境上的师进攻德国无异于找死,法国一个师打德国数个师怎么看都是凶多吉少。
“我的意识是,我们可以玩一个文字游戏。”
赖发尔自鸣得意,以前他只是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但是他现在要给这两位大人物上课了。
“什么是战争?战争指的是对各个军政目标都进行攻击,对非军事目标也会进行评估攻击,对民用目标不会进行保护,不会对敌对势力的平民进行保护的一种军事行为。
但是如果我们是以打击共产主义势力的名义出兵德国,在道义上不就占了上风,其它国家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吗?”
“可是,这只能换了一个理由而已,有什么区别吗?”
杜美罗一脸懵逼,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解释。
“区别还是有的,我们会宣布法国只是以军事单位、准军事单位、军政集体指挥单位为目标的特别行动。
我们不会对非军事目标的民用设施进行打击和破坏,甚至会对非军事目标进行保护,除非遭到了来自那里的攻击。
我把这种作战方式,称之为——特别军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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