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福抬眼看向宁玥辰,两只眼睛尽显疑惑,一副明显不知道要怎么说的样子。
宁玥辰一阵尴尬,很是无奈,“爷平时都怎么教你的?”他敲了敲桌子,教导道,“仗势欺人会不会?拿出咱们镇北侯府的威风来,竟然敢抢本少爷好朋友哥哥喜欢的姑娘,他姓饶的是嫌官运到头了!”
这副嚣张霸道的样子,可以说是很符合他纨绔子弟的名号了。
二福听后立即懂了,拿着腰牌就出门了。
苏凝雪对宁玥辰这副纨绔子弟的嘴脸很是习惯的样子,毕竟平日里她所见到的宁玥辰就是这幅样子,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仗着他小国公爷的身份横行霸道,作威作福,流连赌坊,京城里再也找不出这么一位不着调的世家子弟了。
沈长葛虽然对刚刚还彬彬有礼,平易近人的宁玥辰,突然嚣张的世家子弟的转变有些惊愕,不过还是赶忙对宁玥辰道谢道,“有劳宁公子了。”
“小事儿一桩!”宁玥辰毫不在意的摆手道,“沈大哥你不知道,罂粟还帮我狠狠教训了通政司使吴家那个阴险小子,我这些年在赌坊里可没少被他坑钱,多亏了罂粟,我才能扬眉吐气,一出我心中这些年被那小子赢钱的恶气!”
“吴濡雨?她帮你赢了吴濡雨?”苏凝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罂粟,怀疑的道,“怎么可能?”
她这些年一直跟在宁玥辰屁股后面转悠,知道他这些年在赌技上一直被吴濡雨压过一头,时常在赌坊里输钱给吴濡雨。
吴濡雨还在背后与其他人笑讥,宁玥辰就是他的钱袋子。
两人因此结下过节,宁玥辰一直想要教训吴濡雨,可是奈何赌技一道上一直输给吴濡雨,她还记得有次宁玥辰又输给了吴濡雨,被他嘲讽了几句,气不过,就找人用麻袋蒙了吴濡雨那小子,将其打了一顿闷棍。
难怪今日她见宁玥辰,这小子一直咧嘴笑成一朵花,脸上一扫郁闷,犹如拨云见日,心情一直很好,原来竟然是因为赢了吴濡雨!
不过她虽然没有去过赌坊,可是也听说过,吴濡雨赌技甚好,非一般人可比,是赌场的老手,甚少输人,不然宁玥辰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有赢过吴濡雨一把。
苏凝雪认真的看了罂粟两眼,愈发觉得她非寻常女子可比,眉宇之间几乎没有普通女儿家的娇态,她大哥看中的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会只是一个普通村姑呢!
沈长葛闻言,看向罂粟,眸光里有无奈嗔怪的宠溺,谦逊的道,“家妹性子爽朗外向,宁公子可别跟着她胡闹。”
“没胡闹,没胡闹!”宁玥辰笑着道,“本少爷一向难得服誰,说起来罂粟算一个,本来我还想拜她为师呢,不过我爹要是知道我拜的是赌术上的师父,又该骂我不学无术了!”
宁玥辰摊了摊手,颇似无奈。
“你居然还动了拜她为师的念头,可真是不学无术。”苏凝雪颇有些嫌弃的道。
宁玥辰蹙眉,不甘示弱的回击道,“不学无术怎么了?我又没有伤天害理,也没有欺压百姓,我就是不学无术,将来也还是宁国公府的国公爷,不愁吃喝,自在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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