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人请到酒宴上,给他们压压惊。”司徒南朝司徒春阳又喊了一句。
罂粟与老虎对视一眼,都摸不准这司徒船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看司徒船帮到底要作何。
司徒南朝罂粟拱了拱手,“罂二当家这边请。”
罂粟勾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带着老虎等人跟着司徒南往司徒船帮走了去。
这么一大群人走在街上好还是很引人注目的,加之王黑虎他们是行伍出身,虽然人多,但是队形却一点不乱,步伐也整齐划一,惹得司徒南一直偷偷打量这支队伍。
期间不由找话,跟罂粟试探道,“我看罂二当家这些人训练有素,颇有将匪之相。”
罂粟勾唇一笑,“当真如此?看来我没让他们白练,这样走路还真是有气势,好看!”
司徒南有些瞠目结舌,“原来婴二当家是觉得这么走路好看,才专门训练让他们这么走路的?”
罂粟点了点头,“是不是特别能唬人?南二当家要是觉得好看,也可以让你的手下这么走路!”
司徒南笑了笑,敷衍道,“改日我也让他们试试。”
心里却嘲笑,果然是个妇人,只喜欢这些花架子的玩意儿,来撑撑场面。
酒宴就摆在司徒船帮,因为人数众多,而这酒宴又是临时才提出来的,罂粟他们过去的时候,院内的桌椅板凳才刚刚摆好。
司徒船帮要比通州凤阳船帮的院子可大多了,四处插着火把,将整个院子照得灯火通明,正中央燃着一堆篝火。
罂粟和老虎被司徒南请到正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王黑虎等人在罂粟附近的桌子上分散坐了下来。
司徒南给罂粟斟了一杯茶水,道,“我大哥那边还有点事儿要处理,罂二当家你先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沈长余几人被司徒春阳关在码头旁不远处的一处宅子里,也是他们船帮自己的地方。
王崇欢揉着脸上的被拳头砸出来的青紫,朝沈长安道,“你那什么堂姐,还凤阳船帮的二当家,在人司徒船帮面前狗屁都不是!”
沈长安听后并没有说话,一旁的沈长余瞪了王崇欢一眼,忍无可忍的道,“休要口出脏言,侮辱我堂姐。”
“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侮辱了?没那个能耐,就别大包大揽的说要送我们去福州,要是真被耽误了科举,倒是有你堂姐好看!”因为在司徒春阳那里挨打受了气,王崇欢便全都记子啊了罂粟头上。
“我堂姐几时大包大揽的说要送你们去福州?”沈长余看向沈长安,见对方侧过视线,并不与他对视,心中就明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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