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谕听见后,脸色稍稍回温,指腹下的肌肤极为娇嫩细滑,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在罂粟的脸上轻轻摩擦了下,才继续问道,“虎子是誰的孩子?”
罂粟猛咬了一下舌尖,白楚谕发觉,捏住她的嘴巴就要阻止,却已经晚了,之间一抹淡红染上了她的唇瓣。
感觉恢复了些气力,罂粟挥手一把将白楚谕的手打开,冷这一张脸道,“白二少这是作何?你我何种关系,你如此审问与我?”
白楚谕眸色变深,淡淡笑道,“以何种关系我能问你这个问题?心悦你如何?”他说的风轻云淡,好似谈论家常便饭一般。
罂粟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她挑眉,“白二少,你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没睡醒?”
白楚嘴角笑意微微一僵,很快笑的更加温柔,一双星眸温润如水‘含情脉脉’的盯着罂粟,“我爱慕于你,自然会介意虎子的身世。”
罂粟只觉得爱慕这种话从白楚谕的嘴里说出来,简直能把人身上的鸡皮疙瘩吓一地,她搓了搓胳膊,“白二少有话直说,还是别开这种玩笑的好。”
她可没忘苏焱说的,上京有位爱白楚谕成痴的公主,这种无稽之谈要是让那位公主给听去了,她还不得被公主给弄死啊!
“你独身一人带着虎子,我也是独身一人带着白乐芙,你不觉得般配的很吗?”白楚谕突如其来的道。
罂粟一时有些语塞,这还是她认识的白楚谕吗?她该不会是幻听了吧?
“既然你不喜,我便不说这些。”白楚谕没等到回应,浅淡一笑,侧头问道,“虎子的生父是誰?”
“不管虎子的生父是谁,好像跟你都没有什么关系吧?不过既然你一再相问,告诉你也无妨,虎子的生父是个嫖客,我也记不清长什么样子了,从前我被人骗进青楼卖身过,虎子就是在青楼里怀上的。”
白楚谕这般执着的问这个问题,罂粟知道他应该是调查过,不相信虎子是李二郎的孩子,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联想到刘春草说过有人去村子里调查她以前的事情,难不成……
罂粟瞪大了凤眸,面色古怪的将白楚谕上下打量了一边,眸光最后落在他的脸上,在心里嘀咕道,这张脸跟虎子也没什么相像的地方啊,肯定不会是他。
“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白楚谕似不信道。
罂粟将双手一摊,“白二爷,我疯疯傻傻了好几年,醒来忘掉了很多以前的事,连自己家都不记得了,要不是我兄弟找到我,我现在还带着虎子在外面漂泊呢!”
白楚谕知她疯傻过,且看她像是真不知道虎子的生父是誰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不记得便不记得吧!”
“行了,白二爷,这顿饭也吃完了,我这还有活要干呢,您要是想唠嗑呢,我喊个能说会道的进来陪您聊会?”罂粟道。
白楚谕站起身,道,“乐芙一直念着你和虎子,等哪日有空,我带你们回白家看她。”他勾唇,“若是日后她能日日看见你,定喜不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