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当年的事情,翠花就该赔上这一辈子?就该被人作践?
此时,沈母已经对老宅这些人失望了,流着泪,再不提求沈老爷子的话,带着哭腔道:“爹,你说我恶毒我也认了,不管怎么说,我跟和富都不会让你们把翠花送到庵子里的。”
沈老爷子看向沈和富,后者沉默的点了点头,执拗的跪在地上。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沈老爷子差点喘不过气来,手指在半空中指指点点,却说不出话来。
“二哥二嫂,你们这是非要把爹娘给气出个好歹来?就为了这么一个败坏了咱们家门风的女儿!”沈和珠喝骂道。
罂粟挑了挑眉,走到沈和富跟前,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沈和贵摇了摇头,罂粟一抬手,沈和贵就觉得身子一轻,站立了起来
她看向沈老爷子,眸子清亮,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淡出声道:“若是我真有错,您将我送到庵子里,我无话可说。”
她顿了顿,又道:“可若是我没有错,您就不必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教训人了!”她在院子里众人身上扫过一眼,道:“谁说当年我是与刘安私奔的?拐卖妇女与跟人苟且私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清冷的声音,让院子里的众人微微一愣,王春兰嘴快的道:“你刘安私奔的事儿,咱们村子人人皆知,上哪儿来一出拐卖妇女?”
沈老爷子却听出大不同来,这私奔的恶名,就算是把沈翠花给送到庵子里以示惩戒,可也挡不住他们沈家被抹黑,若是被拐卖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狠狠瞪了王春兰一眼,示意罂粟接着往下说。
“当年是刘安将我拐骗出村,后又把我卖了换钱,非我自愿,那就不是与人私通,按照大庆律例,他这是拐卖妇女!有罪孽的是他刘安,我沈翠花才是受害者!不贞不洁?我沈翠花可是堂堂正正的嫁了人,虎子的爹不过是去世了,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东峻村打听!这五年来,我一直呆在东峻村里。”罂粟道。
“你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跟刘安私奔,路上熬不住,跟人偷跑了!”王春兰咋咋呼呼的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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