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听了他的这些顾虑只微微一笑,言道:“这些你不必担心,咱们铺子里卖的东西,他们两家根本不会有!”
她打算将现代家纺那些高档玩意全都弄到现在的家具铺子里,家具跟木具铺子,虽然一字之差,可是真正却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她是要做家纺的生意。
先前她已经打听过了,这里地处北方,还是有不少地方种棉花的,就拿东峻村来说,每年冬天,大家还是会辟出一小块地方种植棉花的。
先不说家家户户要盖的被子都是塞得自家种的棉花,就说是织布也需要纺棉。
所以,棉花只要她肯出钱,自然充裕的很。
那两家木具铺子,不足为惧。
李大郎见她这般自信,又想起她见识非凡,做事极有城府,没有把握的事情断然不会这般说,再说这开家具铺子一定不是罂粟一时之念,许是想了许久,定是方方面面都做足了考虑。
几人遂赶牛车去了东北街,开始找铺子,说来也巧,打听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家合适的铺子,竟然就在李大郎原先做工那家铺子的对面。
李大郎略有些尴尬的站在找到的铺子里,生怕原东家突然从对面铺子里走出来碰上,到时见面他还真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打招呼。
这个地理位置很好,就在东北街的入口,几乎一进街口就能看到店铺,罂粟很满意这个位置,至于对面李大郎原先做工的那家木具店,她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这家铺子原来是做布行的,只因生意萧条,入不敷出,才打算转手,铺子里还剩下不少布匹,掌柜正在低价处理。
罂粟将布匹翻看了下,决定连布匹一起儿买下,又付了整整一年的租金。
原先的掌柜正是这家铺子的户主,见罂粟这么大方,笑的合不拢嘴。
租好铺子,罂粟三人就忙碌起来,先是将整个铺子打扫了一番,铺子约莫有一百平方,里面还带了个后院,罂粟很是满意。
中午的时候,几人就在街上吃了一碗面条,饭后又吃了一些罂粟从曾掌柜那里打包来的糕点。
对于铺子的装修,罂粟心中也有了想法,决定回去画好设计图,找人过来精装修一番。
铺子找到,紧接着就是找几个可靠的伙计备着,李大郎先前做工的时候,手下带过几个学徒,其中有一人踏实又能干,木活上手也快。
这人叫石飞,父亲得痨病死了,老母亲也常年缠绵病榻,石飞在李掌柜木具店里做学徒的时候,工钱十分低,可是他母亲的病又离不开钱,最后只得辞工,去码头抗包,给来往的船只卸货。
因为石飞跟在李大郎手底下,李大郎对石飞还是十分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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