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你四周走走，看看有没有目击者。”高兵吩咐道。

“好。”

秦天出去，抽出烟，带着行动队的人搜查起四周来。

秦天的思绪无比复杂，赵飞雪上药后，就那五个字“特务局，处长”基本上就把“冰霜”给找出来了。

杜一明和林怡是新来的，基本上可以排除。

郑奎，吴思生，一个已死，一个被绑去延安了，也不可能是。

剩下的，除去自己，只剩下：钱有财和杨美丽两个处长。

钱有财，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冰霜。

剩下的只有杨美丽了。

这是秦天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杨美丽竟然会是冰霜？

自己如此推论，土肥原和高兵也会如此推论。

如果高兵还会琢磨一下或审讯一下，但是土肥原如果审不出来，八成会把钱有财和杨美丽一起杀了。

如果这般操作，实在是太恐怖太残忍了。

四周没什么人，倒是找出了几个奶奶，也是一问三不知。

“这地方倒是选地很好，正是我们巡逻很薄弱的地方。”秦天回去和两位领导汇报了情况。

“不重要，冰霜已经在我们掌握之中了。”土肥原很有信心，特务局处长，这几个字，把嫌疑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

这边搜查完毕，暂且回去，就搜查出来的资料，内容进行分析和探查。

特高科铃木四郎局长的办公室。

土肥原坐在正位，前面坐着高兵。

“怎么想？”土肥原询问道。

“杜一明和林怡是新来的，剩下的只有钱有财和杨美丽，但钱有财和杨美丽一直是我信任的人。”高兵现在非常为难。

土肥原吸了口烟，他才不管那么多呢，便说道：“林怡不能排除，她是警署厅来的，也是处长，符合条件，杜处长可以暂且排除。林怡，钱有财，杨美丽重点审。”

“如果审不出来呢？”高兵提前询问。

“上药。”土肥原回答道。

高兵沉默了。

“如果还不行，三个全杀了。”土肥原怕高兵有所顾忌，直接说道。

高兵想反驳一下，但是面对强大的土肥原又憋了回去。

“先审再说吧。”高兵暂时只能这样了：“但是这药物百分百对吗？有没有可能，她能靠意志力撒谎？”

“有这种可能，但是概率很低，我们不考虑这种情况。”土肥原解释道。

现在，最焦急的三个人就是林怡，钱有财，杨美丽了。

三位处长虽然没有进行过体罚逼供，但精神上一样很崩溃。

这件事，土肥原交给了高兵和秦天来处理。

秦天因为是副局长职位，所以也就被排除了开来，这对于秦天来说，是巨大的好事，可以获得土肥原和高兵的信任。

高兵和秦天先是提审了钱有财。

“高科长，秦副局长，这不是开玩笑吗？我钱有财怎么可能会是冰霜，我没有任何一点是符合冰霜设定的，我对局长的忠心那是天地可见的啊。”

钱有财是知道审讯那一套的，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套审讯有一天，也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这当间谍难，但自己人，也不见得就好多少。

“钱处长，我是相信你的，也一直相信你，但你要拿出一些证据来，说服我们，尤其是说服土肥原老师。”高兵解释道。

“不是，这种事，是你们要证明我有，我没法证明我没有啊。”钱有财都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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