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意味不明的看过来,“谁吃谁可不一定呢”
话音刚落。
吞金兽霍然发出闷响,吭哧吭哧极为痛苦的样子。
紧接着,肚子破了。
露出一个黑洞来,黑洞持续扩大。
吞金兽发出窒息的嗤叫,声浪掀过,台下各种小吃,茶饮都被碎了一地。有的带来的漂亮小宠也乱成一团。
不过眨眼间,肚子就已归于虚无。黑洞不肯罢手还在扩张领土,边缘发出淡蓝色的光边,带着似有若无的电流。
在台下发出最后一声尖叫时,吞金兽消失了。
擂台上只站立一个孩童。
瘦的干瘪,浑身脏兮兮的。一双蓝的眼睛眨啊眨,有些迷茫,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台下全是喝彩。
梦境交织着,一会是昏暗的佛堂,一会儿是艳红的擂台。
谷垚缓缓睁开眼睛。
晨时的阳光正从方块似的玻璃往里钻,扑到竹木床上,暖烘烘的。
坐起身,环视四周。
仍然有种不真实感,身体绷的酸乏,不知今夕何年。
“你该提前跟我说的,不应该不声不响的走了......还要人将你送来?”
“太像了......搞混了......”
窗户外面交谈的声音一句半句的传进来。
郁雾的声音。
这里是魏河家。
昨天对郁雾说了那些话之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郁雾是难受的,他能知道。他更是没头没脑的烦躁,脑袋混沌,回来倒头就睡了。
梦里又是许多年前的破烂杂事。搅地他头昏脑涨。
谷垚披上一件外套,往窗户的方向趿拉。
脑子里浑浊蹦乱,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起以前的事了。
像现在这么大批量的跟电脑传输似的想起来那些废物事,睡醒了还不依不饶,真是怪了。
“是都姓吴没错,但时间也对不上啊”郁雾实在没什么耐性的说。
眼前是个穿着军绿中山装留着齐耳短发的老太太,不过身形虚幻着,显然对于正升起的大太阳,她没什么能力招架。
“可我...我觉得他像”老太太声音低下来。绝不是因为她理亏,只是没力气大声吼了。
郁雾晚上睡不着,早上刚来那么点困意就被昨天那个吴姓大夫搅和醒了。原来是这个老太太昨天趁着大家对付村长,没注意,跟着吴非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