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沐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尴尬地轻咳了一下。
“长胡子老头?”南乔问。
谷垚想了想,才继续说道:“总提溜个酒瓶子,脏兮兮的,一见肉眼睛就冒光。”
“衡叔?”南乔在听到谷垚的这几句描述,下意识就是他。
双胞胎对视一眼。
如果是衡叔的话,倒也...说得过去。
“你们要是认识的话也好办,让他再给我一份,或者你们把买纸鹤的钱给我。”谷垚一脸正经。
“我们堂堂梁家会欠别人钱?”南乔说,“先不说这个,你俩”
说着眼神又扫到两人连着的红绳上,颇为暧昧,“怎么回事。说说吧”
“本来啊我们...”
“别”南乔没好气地打断谷垚的话,朝一旁安静的郁雾努嘴,“让他说”
突然被点的郁雾有点懵,下意识看向谷垚,谷垚没所谓地耸肩。
郁雾捏了捏手指,挑着惨的说了。
南乔听的认真,还在琢磨从这里纠出这个届的蛛丝马迹。
北沐却从刚才开始一直没说话,脑海里全是刚才的飞鹤,如梦似幻。能做到那种程度的,会是衡叔吗?
眼前这个异瞳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南乔通过郁雾透露的‘线索’,推断出这个届和时间有关。
他俩本来是探测到这儿有个届,想来试试新研制的枪,没想到开局就碰个大的。
“这届里不知道有多少鬼的执念,挨个解不现实”北沐开口。
只要收了这届里的鬼,届自然就破了。只是双胞胎能力不够,谷垚和郁雾没有船,收了也出不去。
事到如今南乔也说不出,他俩先出去搬救兵的想法。太逊了。
“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南乔咬牙道,眼神里又烧起火。
谷垚不置可否。
郁雾根本不知道现在怎么发展成这样了,眼睛在三个人脸上来回看,也没看出所以然来。
“也不一定啊”谷垚露出一个算得上乖巧的笑容,只有郁雾看出来,那笑里憋着坏呢。
“二位算是修道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