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面瞧越秋河,怀渊眸中说不出的疑惑、复杂,越秋河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担忧,问:“怀宗主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他古怪的眼神转而与孩童对视,两人默契含蓄一笑,片刻,怀渊道:“他四肢筋脉已经结好,药方在里面。小潇,你该做的事也给我办好了,给我准备一只小舟吧,年龄大了,这飞马该送人咯。”
司徒潇与越秋河对视,都充满了疑惑,司徒潇问:“放心,飞马打算送我吗?”
怀渊随即脸一拉:“你小子,我下次有事找你再敢推脱,拿灵石也没用。”
他转而又道:“我是来救人的,其他什么也没看见。”怀渊留下一句就欲离去,越秋河连忙叫住。
“怀宗主!关于他的修为还有没有希望?”
怀渊侧身做在飞马上,孩童倦意渐浓,坐在怀渊大腿上,依靠在怀,似乎比怀渊更累,闭目养神。
两人见到怀渊手臂温和抱着人,仰望着天明的诸景,道:“你们看啊,天空中的飞鸟入不了水,水里的鱼飞不上天,却各自有着他们的乐趣,人活一世,追逐是为了快乐,而不是痛苦攀岩。”
越秋河忧心忡忡:“怀宗主所说甚是,我就怕小天他接受不了。”
“唯一希望便是有人心甘情愿给他灵核内丹,只是这世间‘唯一’难寻。”怀渊的话音随着飞马渐渐隐入云层。
“不是他接不接受,是你要替他先接受事实。”司徒潇冷漠丢下一句话,也准备离去。
“司徒潇?”越秋河忽地喊他。
他转身回来,彼此对望,越秋河发自内心的说出:“谢了!”
司徒潇嘴角勉强牵了一下,转了身,摆摆手:“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秋河长长呼了一口气,掏出麒麟,又细细看了一遍。
他必须同徐程一起面对现实,比徐程还要坚定。
“啪!”
徐程匍匐在小几上,用牙生生咬住碗沿摔了药碗,而后又用头部撞击小几,越秋河让想方设法让他喝药,他就想尽办法砸药碗。
“谁让你救我的?没了修为活着如同废人,让我死!”徐程头部的伤还包扎着白布条,他的声线不高,音色低沉。
“我不想你看到没用的我,我也不想这样活着,你为何要救我......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