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有一天,曙光堂门前出现同样需要救助的两个人,分别是一男一女,曙光堂的人把女人接进去,而把男人拒之门外的时候。
这种不满终于被激发到最顶峰。
很多文人到曙光堂门前示威闹事,大声质问:
“曙光堂凭什么不救助男人?”
“对,一直以来都是夫为妻纲,男人是天,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倒变得比男人更金贵了?”
“曙光堂的人出来解释清楚为什么放着男人不救助,反而去救没用的女人?”
“要我说曙光堂这种机构,就应该把它砸了!竟然把女人捧上天,却看不起男人!这种机构还留着它干什么?打男人的脸吗?”
“等等,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想知道?那个没有被曙光堂救助的男人,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吗?”
“对,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那个没有被曙光堂救助的男人,最后到底去哪里了?而那个被曙光堂救助了的女人,现在又过得怎么样?”
“乱了乱了,这世道真是乱了,把女人捧得高高在上,反倒把男人踩在脚底下从古到今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曙光堂的人出来解释……”
“曙光堂的人滚出来!”
“曙光堂的人今天要是不出来道歉,并且承诺以后优先救助男人,就休怪我们砸了曙光堂!并且让曙光堂永远开不起来!”
男人的权威受到挑衅,文人们义愤填膺,为了守住男人阶层高于女人的地位,他们自然不会放任曙光堂这样的机构做大。
于是在有心人的挑唆下,曙光堂门口聚集示威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群情激奋,就想动手。
“吱呀”一声,曙光堂紧闭的大门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打开。
薛双双迎着光,从里面走出来。
她站在众人面前,神态睥睨,眼神清冷。
她的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扫过,语调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刚刚是谁说,要砸了本世子妃的曙光堂?”
众人早被他出场的阵仗惊到了。
她从曙光堂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排王府的护卫。
与此同时,大街上出现许多官兵,一部分把曙光堂围了起来,一部分把他们这些示威的人围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谁还敢不怕死的,说要砸了曙光堂,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那些故意挑起事端的人悄悄往后退,想把自己塞进人堆里,尽量不要引起薛双双的人的注意。
不过他们的行为,早被苍鹰等侍卫看在眼里,暗中把他们一个个全记下来,只等着事后算账。
薛双双看着这些示威的文人冷笑:“既然现在没有人敢站出来,承认说要砸了本世子妃的曙光堂,那么以后 就不要再让本世子妃听到这句话!”
“你们在场的一个个自以为读书人,觉得高人一等,觉得世间道理都站在你们那边,就对别人的行为大肆挟击。”
“在本世子妃看来,你们这样的,别说不配为读书人,其实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