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妈妈的手不愿走,可是一道强光袭来,崔逢月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身旁是惊喜不已的裴远愈。他眼睛充满血丝,眼底泛青。
“逢月,疼,对吗?忍忍,忍一忍就好了,叫医生,叫医生。”
她想说话,却发现有些艰难。只得轻轻拉着他的手,缓缓摇摇头。
裴远愈从她口型中分辨出两个字“别急。”
五天过后,崔逢月已经恢复不少,回到了夏威夷的别墅养病,有专门的医疗团队照顾她。
“远愈,我看见我爹地妈咪了,他们都夸你。”
“不过好像逢月从来没有夸过我?”他一脸笑意把一颗剥好的葡萄放到了她嘴里。
“裴先生想让我怎么夸你?”
裴远愈在她耳边低语。崔逢月听后顿时两眼瞪得老大,继而娇嗔地瞟了他一眼。
“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术后,她精力不济,很快便沉沉入睡。
书房内。
“说吧。”裴远愈压着火。
“裴生,是二叔。他在麦小姐身边放了奸细,成了麦小姐的情人,麦小姐无意泄露了您的行程,二叔得知您到了美国夏威夷,就在美国买了杀手,要置您于死地。”
“麦书怡知道她的情人是奸细吗?”
“裴生放心,麦小姐不知道。”
“处置了杀手、二叔和那个奸细,二叔一家永远不能回香港。”
裴远愈已经大发慈悲。
“裴生,崔小姐醒了。”裴远愈按下书桌上的电话,阿夏恭敬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话音没落,已经起身。
裴远愈走到门口,回过头来:“以后麦书怡身边的男人也帮着她甄别甄别,看男人的眼光这么差!”裴远愈从来无心管麦书怡的私生活,但她和崔逢月关系要好,不得不管了。
再过五日,崔逢月已经恢复如常。
“逢月,嫁给我,好么?”
“我……我可以嫁给你,但我有条件。”
“逢月,你就是要上天摘月亮我都满足你。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