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听父亲说了守财给何氏生的大女儿找了个亲事,她也就听听。
守财这样做也挺好,他把他的兄弟姐妹们管起来,也给二房减轻负担,不然将来都是父亲的事。
福满满是全家都搬到新宅子之后,有些心不在焉的。
因为她等着皇上召她进宫,要给她什么任务?
可是一直没有人来。
她每天的琢磨,每天的等待,就像头顶上顶着个靴子,啥时候落下来,所以心不在焉。
她问钱浩铎,那次皇上有没有说让她干什么,钱浩铎说道:“只是说像以前一样放心大胆地活着。”
福满满心想可不是吗,那几年头上就像悬了把刀,活得有点胆战惊心,这阵子头上像顶着个靴子,又过得心不在焉,像等待判刑似的。
皇上没说让她干啥,那就是让他们夫妻给彭家那个男娃看病。
那他们就多关照一点吧,以后这个就是她的首要任务,找个什么理由,让那男娃住到他们家来。
既然要当皇家好保姆,怎么样也得做到尽心尽力。
福满满如今不用做事也挺忙的,时不时地会有人来家里做客。
妹妹有时候也会带着女儿过来,还别说范香兰和嘉荣郡主。
她自己还挺关心宁平长公主的终身大事。
两人这么熟了,就直接问有没有看中的俊才,如果没有那就考虑一下表弟震业。
宁平长公主咯咯地笑道:“西门庆呀,我真服了他,小时候说的玩笑话,到现在还惦记着。他给我说了,但我也给他说了,当年我说的他要是考中探花,那我就嫁给他,我说话算数。”
福满满见宁平长公主还是玩笑的态度,说道:“那我表弟要真考上探花了,你可不能反悔呀。”
宁平长公主说道:“不能,本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她想的是探花可不是那么好考的,再一个考探花,也得有他哥哥钦点才行。
福满满又问了表弟:“今年的秋天的乡试你不参加难道还要错过三年吗?”
张震业说道:“今年我参加,我给守财表哥说了,今年我为了娶多多姐姐和他一起参加。守财哥哥说他本来就要跟我讲不要顾及他,就应该一起参加。”
福满满问道:“那你有把握考上探花吗?”
张震业说道:“我努力呀,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皇上总归让我当个探花吧,不然多多姐姐要嫁给谁?”
他还冲着福满满挤下眼。
福满满明白,又不明白,生了两个娃脑子不够用。
张震业小声说道:“先生跟我说了,只要我好好考,不出差错探花没跑。”
福满满还是不明白,难道表弟走后门?
张震业柯柯两声说道:“其实不是我先生说的,是彭大人说的。”
福满满这下明白了,彭大人能够说这话,那就说明是从皇上那得来的口风。
估计皇上对这个总不出嫁的妹妹也着急,既然表弟心心念念的要娶宁平长公主,皇上不如干脆点表弟为探花,到时候宁平长公主殿下也好嫁的风光。
福满满觉得皇上让他们夫妻和两家人来应天府,也是为了宁平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