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辈分她是周平的姑母,她这样做没啥奇怪。其他的闺秀只能眼神往那边飘,还不敢让别人发现。
个个心里都扑腾地跳,有两个还小声地交谈,其中一个说:“我就说朽木一不会是个老朽。”
另外一个小声回答:“是未来的世子爷,真没想到啊。”
宁平长公主笑着对姬太夫人说道:“三顺家里挂了很多周平画的画,不过那会谁都不知道他是朽木一,三顺奶奶还让周平画老母鸡带小鸡,挂在屋子里就像真的一样,感觉屋子里有小鸡。”
所有人的眼光又看向福满满,嘉荣郡主很兴奋地说道:“我听堂姐说了,说你用东野先生给的蓝氏毛笔刷油烙饼,你能不能把那个毛笔给我呀?”
福满满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毛笔我给我堂弟了。”
嘉荣郡主啧啧嘴说道:“我把这事回去给我爹学了,我爹在屋里啧啧一天的嘴,说我要是能把这个笔要回来,将来就给我陪嫁再多加一千两。”
福满满还是说道:“真不好意思。”
谁问她要,她都不给。家里的那几只还要留着给自个的弟弟,还有她将来的孩子呢。
哎呀呀!福满满觉得自己不是土包子了,是香饽饽,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羡慕。
有年长的诰命夫人问福满满有没定亲,又是宁平长公主替她回答,说道:“三顺妹妹的未婚夫是左神医的徒弟。”
那些年长的诰命夫人眼睛发亮。年龄大了最关心的就是生老病死,银子有啥用?儿孙再孝顺不会看病呀,谁身上没个小病小痛的。
太医看病只会中规中矩,左神医那可是妙手病除。
这会的福满满如坐针毡,她不习惯这样的场景呀,不习惯别人都盯着她看。
她宁肯别人把她当土包子。
整个酒席是身后的丫鬟给她夹什么菜她吃什么,吃在嘴里没味。
因为她要耳听八方,时刻留意旁人的举止。注意桌上的几位老诰命夫人问她的一些问题。
宴会散了之后,她和宁平长公主先送姬太夫人出去。
等姬太夫人上了马车,她跟着宁平长公主和王大奶奶告辞。嘉荣郡主一个劲地说明天去找她,一定要等着。
上了马车之后,福满满吐口气说道:“难怪你不愿意呆在京里,要是让我在这成天应酬这些贵人们我也难受,我宁愿在庄子里种蘑菇。”
宁平长公主说道:“你也熟悉熟悉,以后早晚要应酬这些。”
福满满说道:“谁说的?以后我跟着好多钱开药铺子,和病人打交道,哪有机会应酬贵人。”
宁平长公主笑笑也没说话。
先送福满满回去,宁平长公主没下车直接回宫里了。
福满满先去了自家,钱浩铎没出去,等着她。
她坐下后喝口水说道:“今天多多把你是左神医的徒弟的事说出去了,是不是皇上让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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