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姥姥和严婆子一样,昨天首先也是想自个身边有没有认识的想一遍,也是没有。
那就指望西门家了。
两人都是眼里闪着光看着西门老太太,不知道的还是以为给他们家的儿子闺女做媒呢。
西门老太太一时没消化,谁到你跟前来说帮忙给哪个命硬的妇人找个男人,你也得坐下来想啊。她说道:“我知道了,等回头好好想想。”
这三个中年之上不算老的老太太坐一起聊上了,聊的对象还是扈家。
严婆子向前探下脖子,小声的跟做贼的说道:“我听老二说了,扈家二姑奶奶的闺女就是这次跟着来的那个叫满多的,有点像我们家全全。”
西门老太太啊了一声,说道:“我瞅着她挺好的呀。她太奶奶说她功夫在小辈里是最好的,瞧着身子骨长得健壮。”
严婆子指了指脑袋说道:“这方面有严重的有轻的,没我们家全全严重。我家老二说是小的时候生病落下的毛病。”
说到这就说了扈家二姑奶奶最后嫁的男人在外面生了野种。
“我家老二心软见不得孩子受苦,所以才想着要帮着扈家。”
她还没说扈家在大名县把儿子绑了的事情,儿子说了这些事别往外说。
妇人对这种负心汉背着媳妇找女人生野种的事最感兴趣,西门老太太张口就骂,然后说道:“一个上门女婿还敢做出这种事?这是欺负扈家没人吗?”
这个没人说的是没顶事的男人。
“这要是在我们西门家,”她看了一眼张姥姥说道,“我是说在我们西门家族里头,别说上门女婿了,就是女婿也不敢把我们西门家的姑奶奶怎么样。平辈的长辈的不提,西门家闺女出嫁,侄子都能站一排。”
严婆子和张姥姥羡慕的。
谁不想子孙兴旺像西门家一样呀。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老妇人一百台戏,难得有机会三人凑一起,所以聊得热火朝天。
从东扯到西,从西扯到东,一下午过去了。
严婆子看屋里暗了,慌忙说道:“哎呀,我要回去了,我家老二说了,最近让我啥都不干,专门陪着扈家老太太。我儿子随了我心软,本来过年前卖咸鸭蛋生意最好,但是我不能为了卖几个咸鸭蛋就把大老远来的客人撇下吧?”
她心里想的是她卖咸鸭蛋赚的可没有顾家老太太给的多。她拿银票就让孙子看了,给了她一百两啊!
扈家真有钱,出手就是一百两。
除了周平之外,严婆子对扈老太太最热情,不再计较之前扈家绑了儿子的事。
反正儿子没事,用不着记仇。
严婆子和张姥姥从西门家回来,各自进家。
进去问下人扈家人在哪,说扈老太太和四奶奶母子说话。严婆子赶紧过去,怕侄女不会说话惹扈老太太不高兴,还有最好别让外人多接触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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