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玉秀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一千两有本事就挣。还有,都知道我家开这个铺子那是因为我公爹爱好美食,想让大家都品尝一下他做出来的美食。我家开酒庄子,最早也是因为我公爹没事在家酿酒,谁要是有好的酒方子也可以来找我张家,能超过我家曲山酒的,别说一千两,一万两我也给你!”
西门玉秀出身于西门家的姑奶奶,爽利大方,她一说话顿时有人叫好鼓掌,把这个场面圆过去。
西门玉秀又感谢称赞了严婆子,严婆子已经把头发拢好,给西门玉秀看她打架扯破了的衣裳。西门玉秀一个劲地道谢,说今天幸亏她在,回头给她做几身好衣裳。
严婆子高兴,觉得打一架不亏,斗志昂扬回了自家铺子。
西门玉秀去后厨问公爹,到底咋回事。
前厅的那对父子这才走出去。
年轻的见父亲眉头紧皱,神色不对,问道:“爹,怎么了?”
年长者说道:“回头再说。”
匆匆离去。
西门老太太把包大媳妇拽走,是不想让这热闹在张家闹下去。
打成这样了,就算把他们轰走,看包家的为人做事,到时候在门口撒泼。
就算把衙役叫来,那脸皮厚不要脸地回过头天天到你门口撒泼闹事,诬赖张家拐骗有夫之妇。
先不说这门亲事成不成,这个名声传来传去也得传成真的了。
所以她才会把包家人带走,带到聚仙楼包房安排了一桌,福满满跟着一起。
西门老太太点了一桌子菜又要了酒,自己先端杯子喝了一杯,说了声抱歉。
她倒不是给个小辈赔礼,那是给张家解释,然后说道:“怎么样一个小辈也不能打长辈,有理也变成没理。”
包大婆子觉得有人向着她了,一顿的解释,当然都说她包家有情有义,对二房好啦,做任何都是为二房打算啦,二房小叔子脾气倔了,死心眼儿啦,不听劝啦。
又说定亲是小叔子同意,因为对方儿子死了,人家本来是想让惜柔守望门寡的,是她出面说嫁给另外一个儿子,说那儿子只是太老实话不多,可是惜柔看不上。
至于为啥一家三口走了,包大婆子胡扯说听村里的人说,惜柔其实看上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不知咋的一家三口跟着货郎走了。
西门老太太见多了,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人。
她也不反驳,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听到最后,啧啧嘴说道:“这可难办了,你们带婚书来的吗?”
她这么一问,包大婆子又解释道:“我们哪能让惜柔掉火坑里去呀?我们当大伯大伯娘的见她嫁得好,为她高兴。”
福满满在旁边说了一句:“为侄女高兴怎么刚才说她逃婚呢?”
包大婆子噎住,这才打量一直不说话的长得好看的少女。
西门老太太也不解释三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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