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远门太不方便了,路程一两个月,来事那几天让所有人等你?一等好几天?
以前还雄心壮志想踏遍大燕国大好河山,看来那是口气大。
还是算了吧,能做些事不呆在内宅当米虫都是女英雄了。
她不知道别人家对这种年轻的未婚男女怎么对待,他们家是尽量不打搅她和钱浩铎,两人可以在院里待一天。
这两个少男少女就像前世恋爱中小年轻,冬天晚上压马路不觉得冷,夏天晚上喂蚊子不觉得痒,面对面啥话也不说,也觉得甜蜜。
到了天黑发觉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自从好多钱从左家回来。因为膈应左子芩,福满满从来没有问过钱浩铎在左家的情况,也没问过左家两房的事情。
其实她也好奇左家两房人家是怎么相处的,俩人聊着天她就问了。
钱浩铎把他知道的说了。
福满满问道:“一房的子孙开药铺,另一房的哪?”
“师傅给他们各买了山头,他们在山上养蛇,山脚下种药材。”
虽然他说对外不说是左神医的徒弟,但是自个家人说起来还是要称呼。
一日拜师终身为父,只要师傅没有给他们说解除师徒关系,他和左神医还是具有师徒关系的。
钱浩铎上次那么说是不想对外打着左神医的徒弟的名义。
福满满听到这眼睛亮了,发出呵呵的笑声。
知道自己以后可以做什么了。
古代药材是两部分,一部分是野生,还有一部分可以种植。
她想了,以后她可以做这个呀,又能和钱浩铎成为一体,又是他单独的事业。而这一块她一点不懂,不懂怕什么,可以学呀。
她自个身上有银子,请个专业的师傅教她。
关于她存的银子,她也想过,不可能全部留给娘家,也不可能全部带走,总归要带走一部分。
她和娘家各做各的买卖,互不牵扯。哪怕是亲人,同行是冤家。将来也不会发生出嫁的姑奶奶抢娘家生意的名声。
钱浩铎见她嘿嘿嘿地笑,说道:“妹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让我猜猜。”
福满满收了笑问道:“那你猜我想到什么?”
钱浩铎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我是妹妹肚里的蛔虫,妹妹一笑我就知道妹妹想什么。”
福满满着急问道:“那你快说呀。”
“我之前也想过,但是妹妹想到了,那我就说吧。我想着我们以后可以种植药材,找一些适合这里土壤的药材种植。妹妹想的是不是这个?”
福满满激动地伸出双手像对震业和对禄禄那样捂着他的脸蛋,左右摇晃道:“宝哥哥和我想的一样。”
钱浩铎被她摇得只看到三顺妹妹兴奋的笑容。
他没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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