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嘉礼听了陆随桦说的话,说道:“罢了罢了,我也不管了,就是我得提醒陆公子,我妹妹身子不好,受不得刺激。”
陆随桦说道:“我们知道分寸,不会太过分。”
左嘉礼也不问跟妹夫方铁柱身后的那个王蔷咋回事,肯定他们都是一伙的。
左子芩面对陆随桦的纠缠,说心中有人了。
陆随桦深情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我们俩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的深情我永不辜负。”
怎么肉麻怎么说。
左子芩气的和三哥哭诉,说陆公子肯定是受福三顺的指示来毁坏她的名声。说福三顺是阴险小人。
左嘉礼也不解释,就一句话,说咱们回家。
左子芩不说话了。也不再对兄长哭诉。闭门不出,看那个不要脸的陆公子还能上门来恶心人?
左子芩闭门不出,陆随桦总不能破门而入,然后王萍上门了。
她上门不是去吵架的,她是来求证的,她说陆随桦说了,左小姐心中有他,两人是情投意合。
她就来问清楚,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会成全他们。
左子芩自然否认。
王萍说道:“我觉得我家陆随桦误会了,左小姐已经有未婚夫,心中怎么会有别人呢?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外人只会笑一笑说他风流潇洒。女子如果是这样,那就是不守妇道,不是风流是风骚。我觉得左神医教出来的女儿不会这样。可我家陆随桦信誓旦旦,说你和他心意相通。”
左子芩急眼了,说道:“他胡说八道!我就没和他搭过话,他怎么能够这样侮辱我?”
王萍说道:“我这人做事向来爽快,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那这样,咱们三个人对质,要是他自作多情,我当你面揍他。我还不嫁他呢,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然后把陆随桦找来,陆随华仍旧含情脉脉说道:“左妹妹,你不要怕,我们俩的情谊,海枯石烂,谁也拆不散。”
左子芩恼怒,做了她长这么大没做过的事情,当面啐了陆随桦一口,说道:“你自作多情,我给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你。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你。”
陆随桦伤心欲绝道:“左妹妹,你不要这样说,我说过了你不用害怕,所有的骂名我来背。王家说我忘恩负义也好,说我喜新厌旧也好,我都不在乎,只要我们俩在一起,我会护着你。”
左子芩气得哭着跺脚道:“你怎么这么没有廉耻?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要这样说,你们是故意来羞辱我的吗?”
王萍奇怪问道:“左小姐为何要说这样的话?你抢了我的未婚夫,还说我来羞辱你?好,我现在看出来了,是我家陆随桦一厢情愿,脑子被驴踢了。但是我也希望你今天记住你说的话,不要到时候说是你迫不得已。”
她上去揪着陆随桦的耳朵说道:“这回你听清楚了吧?是你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人家压根就把你看成无耻下流之人。在这我不揍你,跟我回去再说。”
扯着他的耳朵往外拽。
陆随桦还冲着左子芩说道:“我对你的好,你怎么不明白呢?我一心一意地对你……”
话没说完被王萍踢一脚拽出去了。
王萍带来的那个妈妈却没走,左子芩也没留意,哭着跑进里屋,趴在床上一顿哭。
戏也演得差不多了,陆随桦也就不再出现在左子芩面前。
左子芩一心一意在屋里做绣品打发时间,把她对师兄的思念,一针一线的寄托在绣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