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福满满和宁平长公主住一个院子,福土坑不好安排左神医的闺女住进去,让媳妇带着左子芩住。
他带着左嘉礼和方铁柱住客房,主家怎么安排怎么住,没有客人挑理的,左嘉礼道谢。
左嘉礼看到福家大姑娘,明白父亲为啥说让妹妹来一趟,来了妹妹也能死心了。
论长相,妹妹连人家的一半都没有,论说话那个机灵劲,妹妹更加赶不上。
就像他私底下跟大哥说的那样,妹妹算是让一家人惯坏了。
这还是初见面的感觉。
第二天早晨去包子铺吃饭,进了店,上楼梯,进包房,福土坑一直在旁边介绍,什么包子铺设计装修全是她闺女负责,家里的买卖也是闺女打理。
严婆子昨天去张家串门,回来之后见了左家人,她倒没有多想,单纯的以为就是左神医儿子闺女女婿来串门,人家闺女带着未婚夫,她没往孙女婿方面去想。
早晨跟着一起来吃早饭,听儿子夸奖孙女,她也跟着夸奖。在左家人的面前还是要给自家长脸给孙女长脸的。
严婆子一说话那就是个乡下人,福土坑父女看不出来是乡下出身,还有旁边不太爱说话的那个傲气的小姐。
左子芩也在琢磨宁平长公主,要是知府家的孙女不会住福家,但是又不介绍,听名字叫多多,不知道是福家的什么人。
毕竟还没熟悉到能打听的地步,她也就没问。
福满满对左子芩不会很亲热,说话也不多。张氏本来就是不会应酬的人,来来话不多,宁平长公主在外人跟前很少说话,只有严婆子在外人跟前表功。
说最早她带着孙女去集市上卖竹筐,走路去要一个多时辰,后面在镇上赶集卖一文钱一个的大包子,一天卖多少笼,然后发大水去关中,冰天雪地跋山涉水那个受罪。
她尽挑她自己出过力的地方说,后面她不知道没参与的,她就不说。
严婆子最爱和不知道的人说过去,忆苦思甜。
福土坑夸自个的闺女聪明,最早开包子铺是闺女的主意,去年盖地窖种蘑菇,倒腾水果,都是闺女一手张罗起来的。
他的想法,要在左家人面前抬高自己女儿,本来就是事实。
中午吃饭去隔壁,张姥姥张姥爷也没想这么多,笑眯眯热情招待,包括西门玉秀也没多想。
张家人也要给钱浩铎长脸给三顺长脸。一个劲地夸,就是想在左家人面前表示左家的徒弟的未婚妻特别能干。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点夸大,可是左家人,别说左子芩了,就是左嘉礼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小姑娘比妹妹还小两岁,要说她比普通小姑娘能干一点可以相信,这说的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姑娘做的呢?
这两家人也太能吹了吧。
可是想一想父亲也是这么夸过,虽然没有这么具体,说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姑娘这么能干,还说不是我看不上自个闺女,咱家子芩要跟人家比,脚趾头都比不上。
左嘉礼对张玉树的美貌很吃惊,左子芩更是,看着那个叫多多的和三顺大舅长得像,怀疑是亲父女。
为何住在福家?还跟着三顺叫大舅,没准是私生女,没法接回来,只能放在福家。
可是这个私生女的派头也太大了,
身边跟着的妈妈不是寻常人家里能有的。
难道师兄未婚妻的大舅仗着美貌勾引了大户人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