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听范大奶奶的解释,也认为自己残暴天物,竟然拿这么珍贵的毛笔做饭用。
她说道:“一会回去我把毛笔洗了收起来,让钱哥哥出去买几个普通毛笔用。太可惜了,有一支我用来沾油刷锅烙饼,还有一支用来刷鸡蛋糊。”
她越说范大奶奶越心疼,真想说你洗了之后给我吧。
没好意思说。
她拿出给福满满做的衣服,春天了小姑娘应该穿得像花骨朵一样才好看。
还有她娘家嫂子做的酱菜,知道三顺对吃的东西感兴趣,所以回娘家特意让嫂子做的。
说了会话范大奶奶告辞,她也没问福满满何时离开,也没说趁此机会在东野家多住一阵的话。
只说有机会她再过来。
出去后,范学正和范惟一直在门口等着,也没坐在马车里。
范学正看到范香兰手里的木盒,一看就知道装毛笔的,眼睛亮了。
范惟更是,范大奶奶说道:“这是东野老夫人给香兰的礼物,说是就当给香兰添妆。”
走出来的路上都想好了说辞,就说是添妆,不然长辈张口要,给还是不给?
公爹要是知道了也得惦记。
香兰大了有这个当陪嫁去婆家也有面子。
范学正心里直说可惜,这要是在他手里,在学堂里那就长脸了。
福满满回去之后感谢了东野先生,还一副抱怨的口气说先生没给她说那个毛笔的贵重,害得她用来做饭。
东野先生微笑道:“笔就是拿来用的,用来写字也是用,用来做饭也是用,只要没浪费就好。”
福满满想想也对,但是还是去厨房把那三个毛笔清洗了一下,让钱浩铎晾干。
“钱哥哥,这三个毛笔一个留给你一个,我要送给干爹,还有一个留给我弟弟。”
钱浩铎说道:“我不要,妹妹拿着。”
福满满斜了他一眼,心想我拿着还不是留着给将来的孩子?你拿着也是给将来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啊?
钱浩铎哪里会想那么多,他想的是既然这么贵重,自然交给妹妹保管,他自己用普通的笔就好。
他们俩在东野家居住,东野老夫人给他们做了衣服做了鞋,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至,还感谢三顺替东野家的儿孙尽孝了。
福满满问钱浩铎他祖父留下三个配方还有两个是什么药方,钱浩铎说还有一个是治高血压的,其病因指的是清窍失养,出现头晕、眼花耳鸣等症状,严重会中风,又背了一段药理,什么气滞血瘀、肾阴不足、肝肾阴虚、肝阳上亢福满满听不懂的专业名词。
福满满知道了,是高血压。
还有一个是女子护肤的配方。
福满满猜钱家祖上在宫里是给老嫔妃看病,没准是太后,两个配方都是年纪大的人爱得的富贵病,宫里年纪大的有专人看病的除了皇上就是太后。
福满满说钱浩铎反正呆在东野家没事干,让他把那个护肤地试着做一下。
等钱浩铎做出来后,她自己先用来抹手,确实滋润光滑。
然后拿了一盒去了东野先生屋子,亲自给他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