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福土坑他们也不四处打听了,在客栈里呆着,顶多出去走走,大头沈派人叫他们去,他们就去瞎胡闹乱演,挑些在关中演过的乱七八糟的戏曲和杂耍,逗得那些纨绔笑成一团。
有时那些人让他们喝酒,西门四郎上,三人中他最能喝,福土坑想听到太子和四皇子那,可惜这几个和他们没来往,他们的地方品级不够,或许是因为有不熟悉的人在场,并没说宫里的事。
张玉树和钱浩铎呆在客栈无聊,他非得让钱浩铎给他配几副药粉,类似青楼里让不听话的姑娘们喝了迷糊的药粉。
钱浩铎以为张玉树为了救福妹妹要用,自己去药铺抓了药材在客栈碾成粉给他了。
张玉树是突发奇想,没啥目的,打发时间,配好了一旁放着。
这一天福土坑他们又出去了,张玉树说去庙里逛逛,他是想万一圆明和尚跑到应天府的庙里藏着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他带着钱浩铎去了,还把脸抹黑一点,眉毛画粗一点,免得别人看他。
去了庙里,四处张望,也装模作样给菩萨磕头,口中念念有词。
看到有人放生,他也找寺人买鱼放生。
钱浩铎跟着一起,见他画的眉毛不知啥时候蹭到脸上,眉毛少一块。
张玉树让钱浩铎用手帕给他擦擦,他蹲着,钱浩铎给他擦,擦完了一笑,站起来拍拍钱浩铎肩头。
这一幕让放生池不远处一个亭子里的女子看到,低头给身边一个丫鬟吩咐几句。
张玉树准备走,有个寺人拦住他,端了一盆水,让施主洗脸洗手。他还以为是寺中规矩,放生后要净面。
先让钱浩铎洗,然后他再洗。
之后和钱浩铎出了庙,往回走时觉得不对,就算净面也得放生之前,回想一下,没见别的人放生后净面的。
张玉树留心,不往客栈方向走,反方向而去。钱浩铎也不问,跟着他一起。
路过书店他去买了几本书,还有佛经,打听了一下客栈,另外找了个客栈住下。
福土坑他们回来不见张玉树二人,问小二说他们去庙里了。等到天黑还不见人回来,牛广续着急,要去找。
“你找也没用,要是没事他肯定回来了。我这个小舅子精的很,肯定发现什么躲哪了,那是不让人知道这里。”福土坑说道。
牛广续问道:“会不会又被哪个看上了鬼混去了。”
福土坑一瞪眼道:“有带着外甥女婿鬼混的吗?现在什么情况他有这个心思鬼混?再说他就鬼混了那么一次,把自己混给西门家当女婿了。”
西门四郎原本也着急,听了这话对福土坑瞪眼。
福土坑又仔细查了查屋子,发现多了几小包药粉,其他一个没少,说道:“玉树是在外面突然有事,没留下记号。”
牛广续问道:“他会留什么记号?”
福土坑道:“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不告诉你。”
张玉树自换了客栈住,没出去,过了两天,有个刚住到店里的人和他打招呼,很快熟悉起来。
那人说投奔亲戚,还在打听,张玉树也说投奔亲戚,是在应天府开卤肉铺子的,没想到也没找到人。
二人相谈甚欢,对于钱浩铎,张玉树说是外甥,爹娘双亡,一直跟着他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