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土坑很想给家里捎个口信,但是知道小舅子提出去义安县,就是不想让张鸿才知道他们在南阳镇的铺子。
如果没有在县尉家里跳过舞,告诉他也无妨。不是怕家里人知道,是怕这个家伙再让他们去唱戏。
这俩二货就跟着另外一个二货去了义安县,可是家里人不知道。
福满满以为父亲最多去一刻钟就回来了,谁知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影。
中午吃饭的时候严婆子嘟嚷道:“这又是跑哪去了,”刚说完脸色马上变了,“坏了,他身上有银子,难道又拿着银子跑了?”
家里人神情都变了,张氏吓得筷子都要掉下。
严婆子说完起身就出去,道:“我去张家看看,看看他大舅在不在家。”
过了一会儿急急忙忙跑进来说道:“完蛋!他大舅也不在家,说是去庙里,一直没回来。完蛋!这两人肯定约好了一起跑了。”
福满满心里想,不会吧,最近看着父亲和大舅挺正常的呀,大舅的铺子刚开生意也挺好,他们家的铺子还没开,父亲的兴头正旺,怎么会撇下就跑了呢?
又想反正银子都在自己身上,父亲要跑铺子继续开。
对于奇葩二货的思维不了解,福满满也不能断定父亲不会跑。
父亲真跑了,她继续开铺子。铺子跑不了银子在她身上,其他的都不是事。
严婆子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恨恨地骂道:“这个完蛋货!铺子还没开他就跑了。他这又跑哪去了?难道又赌钱去了?”
福满满说道:“我爹身上没多少钱,钱都花了。”
严婆子说道:“可你大舅有钱,我刚问了,你大舅家的钱都在你大舅身上。”
福满满说道:“还有我大舅母呢,放心,我大舅会回来的。”
刚说到这,张姥姥慌里慌张跑过来说道:“女婿也是一大早出去的?哎哟,这两个混蛋又跑到哪里去了?媳妇大着肚子在家,他还往外跑,让我怎么跟亲家交代?”
两家人都想着他们俩是结伴跑了,要是有一个去庙里问一下也就知道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去庙里问。
张姥姥确定女婿和儿子又跑了回家不敢跟儿媳说,只是说儿子跟女婿到县城去办事儿,过几天就回来。
西门玉秀觉得奇怪,丈夫没说要去县城,今天早晨说去庙里给认识的一个和尚送吃的,咋就转身和姐夫去县城了呢?
她不放心,去福家问外甥女,觉得外甥女肯定知道些什么。
福满满把舅母扶到自个的屋里,解释道:“当初我给戏班子里的王班主说过,要给他送点资料。我在家里练习包包子没有时间去,我就让我爹去,肯定我爹把我大舅叫着一起去了。”
西门玉秀问道:“你爹早晨不是去胡老爷家了吗?”
福满满说道:“我爹脸皮厚,他肯定是看胡老爷要去京城,顺便坐他的马车。这样不省钱吗?”
福满满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得振振有词,西门玉秀也就相信了。
两家人商量好,给西门玉秀说那俩郎舅去县城,不然让一个大肚子的人怎么想,丈夫撇下她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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