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树看了看西门玉秀,舔着脸说道:“我有这么好的媳妇,哪还有什么花心思?”
福土坑对西门玉秀说道:“满满大舅母,你可别相信他,他说了男人哪能没有风花雪月?美人就像花各有各的好,芙蓉俏,牡丹美,喇叭花还一朵朵呢。”
张玉树伸手推他,道:“喂喂,姐夫你怎么拆我的台呢?你别说我,你说了啥话?你说家花没有野花香。”
西门玉秀瞪他一眼道:“满满在,你们说啥哪?”
张玉树道:“她才几岁,哪里听得懂?”
啥都听得懂的福满满早就笑得脸抽抽,俩二货当着舅母互相揭老底。
不过没见舅母恼火,反而在意她,说明舅母是个知礼的人。
西门玉秀说道:“你们男人在外应酬逢场作戏,我也不是在这方面唧唧歪歪的人。但是要是为了外面的野花,让家人孩子委屈,那就不是真男人,这样的男人妇人没有必要委曲求全。今天当着姐夫我要说一句话,我愿意做的事,付出所有我心甘情愿。等哪天我不愿意了,我还是我西门家的姑奶奶,我生的孩子谁也抢不走。”
张玉树咳咳两声收道:“媳妇你放心,野花再香闻闻罢了,跟我过日子的我搂在怀里的还是家花。”
西门玉秀这时脸红了,用胳膊肘捣捣他,小声说道:“你说啥呢?”
张玉树快贴在她耳边,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福满满心里笑,真不害臊,当着外人撒狗粮。
福土坑咳咳两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要不要我写个保证书?”
西门玉秀正色说道:“不必了,虽然我们只是口头上说一下,将来姐夫要是领个野花进门,我西门玉秀不看什么保证书,也会说到做到。”
福满满发现,舅母只要不是对着大舅,那真是女中豪杰,说话做事,锵锵玫瑰,还是一朵黑玫瑰。一遇到大舅,化生为拂柳花,恨不得贴到大舅身上。
事情就这样定了,铺子不用打着名头是给母亲的陪嫁,他们父女出钱。
这回西门玉秀出手,算真正的是张家补贴出嫁闺女的陪嫁。
福满满父女手头上的银子,那就可以做很多事儿。
以前这个铺子是卖杂货的,要重新修整,也要花银子,还要买厨房设备,桌椅板凳等。
先去衙门登记,房契改为福张氏名下,备注张家福张氏的陪嫁。
张玉树那间和他们隔着有五六间铺子,来回串门方便了。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站在街上美美地看着两个铺子,远处等着的张玉山走过来,也没多问啥。
中午找了一家饭店吃饭,又是财大气粗的西门玉秀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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