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要狠狠地从五皇子身上咬下一块肉,才解恨。
想要打着她的名义在皇城生事,就得做好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
如今机会来了,姬梓昭怎能放过他!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钟绍文便是在钟家老将军的扣押下,捧着个木箱子站在了四大医馆的外面。
皇城百姓们见此一幕,都是诧异得驻足观望。
钟绍文面对百姓们的目光,只觉得丢人都是丢到家了。
反观钟家老将军却是腰板笔直,凑钱为国平乱,有什么可丢人的?
钟绍文看着身边的祖父,只能在心中暗骂都是姬梓昭出的馊主意。
辰时刚到,四大医馆整齐开门迎接病患。
只是今日跟以往不同,四大医馆不收分文诊治的费用,若被诊治的病患有心,方可按照自己的心意,为站在外面的钟家老将军捐一份军饷。
四大医馆毫不强迫的办法,倒是理所应当的被百姓们所接受了。
反正他们看病也是花钱,将原本的银子捐出去当军饷也并非不可。
正是在心里暗骂姬梓昭的钟绍文,就这么看着百姓们一个个的将银子扔进自己手中的箱子,都是给惊得愣住了。
可银子是有了,但却跟预期的军饷还相差悬殊。
钟家老将军祖孙俩站在外面一个上午,手中的箱子才被捐了个底儿而已。
城内的消息,很快就是传到了皇宫里。
就是太医院的人,也都是在闲来无事时议论纷纷。
邹寒笙听闻后,颇为不屑于顾,“四大医馆想借着军饷一事出风头倒是聪明,但也不想想,前往四大医馆看病的都是普通百姓,若当真依靠百姓募捐,等真的筹到了军饷,只怕黄花菜都是凉透了。”
正是翻看着医书的姬梓昭听着这话,只是淡淡一笑。
光靠百姓募捐,自是难以成事。
所以前面不过只是药引子而已,真正主药还在后面。
届时军饷一事只需对症下药,必可药到病除。
结果七皇子就是出现在了钟老将军的面前……
谢璟麒能来,自然是被自家四哥圈来的。
但看着钟老将军一把年纪还在街上喝着西北风,谢璟麒的心就跟被刀子割似的。
这是为禹临守住万里山河的功臣,怎可被这般对待!
虽说是演戏,但谢璟麒是真的红着一双眼眶,对着钟家老将军行以军礼。
这可是把钟家老将军给吓坏了,“七殿下乃千金之躯,怎可给微臣行礼。”
“钟老将军口中的微臣,正是我心里那个为了禹临踏平战场的人!也是与当年的姬家一同守我禹临安定的英雄!如今英雄迟暮,本该颐养天年!却仍要为了禹临的国土再次踏上征程!连恩和本都可以遗忘,还怎配为人?我谢璟麒是父皇的儿子没错!却也是这禹临的万千子民之一!”
这番话,可是让在场的百姓无一不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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