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文镪到了太南之后,八路军的情报部门对他近期情况展开过调查,从而得知文镪上了军统的密裁名单,只不过军统和洛阳的那些人都没有下死手,反而故意放了他一马。
文镪从是就好跟人抬杠,青年时期就读于长沙艺专,后进入黄埔军校学习,在翔宇同志介绍下入党,在邵力子介绍下加入国党,因为擅长速记,成为翔宇同志的专职速记员。
中山舰事件之后,坚定的退出国党,之后参加北伐,又跟随朱老总到川军中工作,参加南昌起义,失败后返回家乡继续从事民运工作。
1931年,年仅24岁的文镪领导川东地区24县的地下工作,是名副其实的川东特委一把手。
从其履历上可以看出,文镪的革命立场是坚定的,他与党组织一起经历挫折失败,在川东领导工作,由于经费困难,甚至让家中送钱支持革命,最艰难的时候没有脱党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性格决定命运,这家伙脾气太臭,与上级部门关系没有处好,1931年被捕入狱,但是川军军阀没敢动他,硬是让他从大牢里跑了。
文镪也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当时的SC省委认为对他并不信任,给予留党察看的处分,文镪这性格当然不服,一气之下带着时任省委委员,妇女部部长的妻子周敦婉前往沪都,试图找翔宇同志主持公道。
只可惜当时由于顾顺章叛变,翔宇同志切断与外界联系,文镪夫妻沪都之行并没达到目的,只能返回老家。
回到老家之后,文镪也并不安生,从事新闻工作,妥妥的键政达人,期间一直试图与党组织联系,但送出去的信件总是石沉大海。
直到五年之后,在同学的介绍下重新加入国民党,此后虽然在军统工作,但从未与我党发生冲突,直到被派到太南。
周维汉看过文镪的履历之后,曾经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遭受不公正待遇,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以现在周维汉在政治上的成熟,或许会选择忍耐以待时机,但如果是前两年就不好说了。
文镪从平顺被送往师部之后,自然有人要对他进行询问,甚至涉及到当年的往事,大致意思是,当年为什么不联系一下其他人,比如教育?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之前审问,现在又是软禁,接下来是不是要枪毙我?”文镪说话的时候,表情颇为不屑。
“什么你们我们,你既然选择回来,不管是迫于无奈,还是真心想回来,组织都把你当自己人看,之前的流程也都是组织惯例,斗争经验你要比我丰富,这一点你比我清楚才是”
“主要你之前在军统干过,不得不多加小心,只要你安安生生的能拿你怎么样?”周维汉随后将军区安排告诉他,文镪哼哼两声没在说话。
吃完饭之后,周维汉收拾碗筷来到外屋,给兄妹两人留下说话的空间,然后才发现田德福四人吃的同样是外边订的饭菜。
“好家伙,你们几个伙食标准不低啊!”周维汉半开玩笑的说道。
田德福之前当周维汉的勤务员,跟文镪还算熟悉,文镪这人对身边人向来出手大方,当初在太南的时候,也没克扣过下边人军饷。
“**员,文主任吃不惯招待所的饭菜,然后就.”
“行了,解释那么多干嘛!”
两名敌工部人员兴许看出周维汉有话要说,于是一人借口上厕所,另一人则是将食盒送回饭店,两人双双离去。
“这几天比较忙,你们两以后工作怎么想的?”周维汉给两人散了一根烟,趁机问道。
“**员,我肯定是想继续跟着您,哪怕是当个勤务员也挺好的!”田德福说道,一旁的杨波同样附和道,
“扯淡,都是当连长的人,还能当勤务员,正好你两来了,我准备让魏大勇和万金刚去抗大学习一下,你两就跟在我身边先当个参谋,最近我手上的工作还是很多的,等时机合适,再将你两送到作战部队任职!”周维汉说道。
两人当即应道,其实田德福的个人发展很不错,凭着机灵劲从一个普通老百姓成了周维汉的勤务员,进入抗大学习半年后到作战部队任连长,其中节省了很多时间。
反倒是杨波有些耽搁,作为董江之后的第二任警卫连连长,原先的警卫连老人但凡是还活着的都是营团级干部,毕竟当初周维汉是将警卫连当做教导队来培养的。
文镪兄妹聊了很久,直到周太南困得睁不开眼,两人才做别,周维汉将老婆孩子带来,本就是想通过亲情打动他。
在回去的路上,文蔷说道:“我哥说了,只要组织上能给他洗刷冤屈,他也愿意写检讨信,检讨之前不对的行为!”
“好啊,果然还得你出马,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我这大舅哥其实就是心里憋着一股子怨气,什么事说清就好!”
“那组织上愿不愿意?毕竟这都是陈年往事,恐怕有些难度!”文蔷有些担心。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组织上让他来冀鲁豫就是亮明态度,要不然就以他串联日本人的行为,放在别人身上少早就枪毙了!”
“他是为革命做出过贡献的,只是一时走了错路,组织当然是希望他能回来,这也是党内好多同志们的想法!”周维汉说道。
“对了,嫂子去世好几年了吧?”
“嗯,三年多了,还是你本家的堂姐!”
“是嘛?这我倒是不知道,你认识的女同志多,我这大舅哥也不能总单着,给他介绍一个合适的女同志,也让他安安心!”周维汉说道。
针对文镪的工作取得进展,周维汉当即向上面汇报,在内部斗争日渐明朗之后,文镪的事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他自己愿意,并且上面有人愿意为他出面即可。
文镪在上面自然是有人的,高层很多人都与他关系匪浅,他们对文镪的经历还是比较惋惜的,再加上这不仅仅是文镪一个人的事,而是代表着与他有相同经历的一类人,所以这件事意义深远,文镪的事很快就能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