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淡眉:“三嫂嫂说的是,我会记得三嫂嫂今日来提点我的话的。”
明明就是温声细语毫无攻击的话,可甄氏就是越听越感觉股尴尬。
她看向沈微慈,喉咙一哽,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张张口,哑了半天才勉强笑了一声,低头喝茶。
窗外的一丝风吹进来,沈微慈又去给甄氏斟茶,面上带笑意:“三嫂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这儿,虽说是为了我院子里一个侧室的事,但也可要多坐会儿再走。”
“毕竟难得三嫂这么关心我院子的事。”
这话又听的她又是一梗。
好似她无事不来,一来便来添堵似的。
她干干笑了下,浑身上下仿佛被不上不下的炙烤着,只能捧起茶盏喝了一口。
最后甄氏走的时候,沈微慈依旧起身去送,甄氏却拦着道:“弟妹身子不好,不必送我了,我自走就是。”
说罢就匆匆走了。
沈微慈淡淡看着甄氏的背影,又坐下低头看书,眉眼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月灯在旁边小声的问:“还将府里的木工师傅张师傅来问话么?”
沈微慈点点头,让她遣人去叫。
没一会儿张师傅过来,沈微慈问了些他外头做木工的价钱,其实算下来当真也不便宜的,特别是请那些手艺好的师傅。
沈微慈叫张师傅回去后又想了想,她手上的余钱并不多,还不够布置新铺,这事且先搁置些时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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