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道:“我来这一趟本是想告诉妹妹,老太太也病了,想邀妹妹一起去看老太太的。”
“只是现在妹妹身子不舒服,我也不好多扰了妹妹清净,老太太那儿我去说一声,就先走了,妹妹也多歇歇。”
沈微慈摸了摸额头上的红印,她本的确该去看看的,但这样出去到底不妥,又引人乱猜,便与甄氏又寒暄两句,才叫月灯去送人。
甄氏一走,沈微慈才疲惫的吐出一口气。
她手指抚在依旧有些泛疼的额头上,隐隐作疼,失神的愣了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灯送完人从外头进来,也担心的问:“夫人许久不头疼了,怎么又头疼了?”
“之前世子给夫人准备了治头疼的五陵丸,要不拿我去拿来给夫人吃一颗。”
沈微慈叫住月灯:“不碍事,你去用布包块冰来就是,再拿了玉肌膏来。”
“别多问什么,去就是了。”
月灯生生忍着,连忙去了。
回来后她将裹着冰块的绸布送到帘子里问:“夫人拿这个做什么?”
沈微慈敷在额头上,冰凉的触感重新让额头感受到了疼,她明白今日宋璋那一推并不轻。
她明日还要去老太太那儿问安,敷了一会儿又让月灯拿药过来。
直到月灯将药送进去的时候,才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了沈微慈脸额上的红印,还有那脖子上的痕迹时,她的眼眶内一瞬间漫出泪来,咬着唇畔不让自己发出声,只一个劲的抹泪。
沈微慈瞧月灯这伤心模样,早知便不该叫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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