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却是他的嗤笑。
冷冷清清,两人心里都不好过。
沈微慈静静看着宋璋的醉眼,忽想起她第一眼见他倨傲的神情。
恍如隔世一般。
她从宋璋怀里起来,转头叫鸣鹤来将人扶起来去马车上。
鸣鹤连忙过去要扶宋璋起来,还没走过去,却见宋璋已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他模样冷清,似醉非醉,一身玄衣如夜色里潜伏的黑豹,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寂。
又见宋璋撑着扶手站起来,身形微晃却步履沉稳,与刚才认不得眼前人的的模样恍如是两个人。
鸣鹤看着宋璋的脸色,知道将军明日该是要怪自己多管闲事了,只是他却没法子看着将军日日这么不快下去。
宋璋从沈微慈面前走过时也没有停顿一步,带着一身酒气的走远。
马车内,顶上挂着一盏琉璃灯,昏暗的光线下,宋璋的脸若隐若现,大半都隐藏在暗色中。
沈微慈看不清宋璋的表情,只看得见他唇畔紧紧抿着,她要开口的话又忍住。
到了宋国公府前门,马车停下,宋璋也依旧没让人扶,独身一人走在前面,寂寂寥寥。
沈微慈走在宋璋的身后,看着他几乎快于夜色融在一起的背影,又看向月色洒下来的青石路,顿在原地。
月灯站在沈微慈的身边小声问:“夫人怎么不走了?”
沈微慈侧身看向旁边的湖水,夜风吹拂到脸上,她顿了下又低声道:“就只是想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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