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榻上,看着依然不消停的下身,宋璋冷色冷的结冰,一闭眼又是沈微慈刚才泪眼婆娑的模样,病中的人格外纤弱了些,每一寸都楚楚动人。
恨不得能一口吞吃入腹。
可他却克制自己不多碰触她一分。
宋璋想到动情处,手指已握上去,压抑的喘息一声。
这种事他也做的很少,二十之前一直在军营没空想,现在又觉自己真真是狼狈到极致。
忽又想到他章元衡何德何能能得沈微慈喜欢,一想到章元衡将来可能会将沈微慈揽进怀里,顿时又什么兴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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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的时候,这日本是休沐,宋璋头一天还特意同皇帝告了假,就是为了陪沈微慈。
昨夜的不愉快叫他心情烦闷,冷眼听着随从来说沈微慈咳的更厉害些了,连早膳都没怎么吃时,又唰的起身。
走到一半他顿住,脸色阴沉的冷下来。
她一心要嫁给章元衡,他又这么上赶着做什么。
现在的他,和当初的章元衡又有什么区别,都被她搅的心猿意马。
宋璋打定主意不再见她,估计去了因着昨夜的事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他何必巴巴的跑过去。
结果才坐了一会儿,随从又来说沈微慈要走,宋璋气的咬牙,掀了帘子就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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